的那些影片的這段時間裡,眼看著主頁毫無動靜的沙小貂粉絲數卻一漲再漲,幾乎以每日十幾個的速度勻速增長著。
葉彩霞每次去看她的主頁、評論區和彈幕都嫉妒得快變形,甚至會酸溜溜地留下莫名其妙的彈幕攻擊沙小貂,引得沙小貂的粉絲怒不可遏地在彈幕懟她,搞得原本一派和諧的彈幕區和評論區都烏煙瘴氣。
而這些,沙小貂還未發現,她已經好長時間沒登入過b站了。
拉黑所有親戚的聯絡方式後,黃女士也曾用其他的電話試圖聯絡貝詩媞。但貝詩媞只要一聽見母親的聲音,就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電話拉黑號碼。母親透過她以前處得還算好的朋友聯絡她,她便不講絲毫情面地連朋友的聯絡方式都全部拉黑了。
過去一切與她有所交集的人,無論交情深淺,只要是存在於她的聯絡人列表裡的,她無一例外全部拉黑。
切斷與家庭、與過去的一切聯絡後,貝詩媞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這樣一種極端的消極逃避讓她產生病態的報復快意,她隱隱察覺這樣不對,卻又迷戀於她自己營造的假象。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甚至不敢告訴沙凌她的這般做法,隨著時間推移,譚琴和沙小貂越發感到奇怪,黃女士怎麼可能這麼久沒再聯絡過貝詩媞?
沙凌怎會看不出貝詩媞欺瞞了什麼,但他並不點破,也交代沙小貂別去捅破窗戶紙。
“就這樣吧。”沙凌在電話裡說,“即便是心理醫生,也不要過多幹涉病人的決定。不僅不要干涉,這種情況下還應該給予一定的精神支援。這是她必經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再說。”
沙小貂嘆氣:“就算她不說,傻子也猜得到她肯定把她媽拉黑了。我媽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差不多。以前如果不想聯絡更方便了,以前的通訊沒現在這麼快捷。貝詩媞的母親也需要被這樣冷暴力一次,給點冷刺激看能不能讓她有所反省——雖然可能性不大,但至少貝詩媞表明了她堅定的態度,讓她的母親知道她對家庭的厭惡。如果沒這樣,她母親一直頤指氣使,永遠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沙小貂表示贊同,又向沙凌仔細瞭解了一番貝詩媞的治療現狀。
沙凌雖然忙,每隔一天還是會抽空與貝詩媞在微信或電話裡聊聊,對她進行心理疏導和鼓勵。他請來給貝詩媞治療的心理醫生也會定期來為貝詩媞做催眠治療,幫助貝詩媞驅逐抑鬱感、放鬆身心。貝詩媞日積月累壓抑下來的心理問題並不容易快速根治,沙凌說,所幸她發現得早治療得早,否則會極大影響她未來的正常發展。貝詩媞脆弱得根本不具備獨擋一面的能力,這樣的人是無法適應成人社會的。
“據說貝詩媞的母親是名教師,且在工作崗位上表現可圈可點,常年擔任班主任一職。在與貝詩媞說起工作時常常居功自傲,以自己的成功來教育貝詩媞,經常舉例說明自己在工作崗位上的偉大。我託人詢問了那所學校的中層幹部,正好有認識貝詩媞母親的人,他的反饋與貝詩媞所知的事實部分出入。”
沙小貂挑眉:“哦?”
“那位年段長說黃老師最不服管,總是帶頭嗆他,不服從他的安排,且常常倚老賣老。大概是認為年段長年紀較小資歷較淺,在年段長面前常常有種前輩姿態。據年段長說,黃老師的確年年都當班主任沒錯,但在她手下,老實安分的學生都十分憋屈,反倒是那些拉幫結派或一肚子壞水的學生亦或是慣於溜鬚拍馬的得到她的重用。別的老師眼中的老鼠屎,在她眼中成了香餑餑,她任命的班幹部沒一個是品學兼優的,反倒都是害群之馬。她也因此得到那部分學生的吹捧,卻完全不顧老實學生的心情,對那些學生被霸凌的情況總是視而不見。從她班級出來的學生,張揚的更加張揚,本來想認真學習的那部分學生卻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