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任何人任何事,論年紀輩分,其也要比在座的很多人都要大。
因為這種不理會世事的態度,所以其與中原各大宗門之間倒是真的沒有太多恩怨,便是有,也是屬於宗門裡的年長者那個時代的事。
蘇檢這種近幾十年才突破四境的新人,本應對其沒有什麼喜惡,但是很不巧的是,就在一年前,南宗弟子去北地歷練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陳鄒縱橫也是在那時候受的傷,所以對這位前輩,蘇檢並無後輩應有的謙遜。
“可是他現在出來了,看來這裡的事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位太一宗的四境長老沉著臉說道。
“我們本以為守住大門就可以,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還藏著能夠破開空間的寶物。”一人說。
屠蘇聞言也冷笑道:“北地當初多繁華,雖然已經是過眼雲煙,但是那冰原底下藏著的好東西可也不少,傅玄在北面獨霸一域,手裡有些東西實屬正常,而且我勸你們也別因為他多年不出世就輕視於他,要知道長城以北可也是行走著不少苦修的修行者,他作為那片地方當之無愧的霸主,我不信他手底下沒有人,更不信他對啟國和修行江湖真的那麼清心寡慾不理會。單看這次,他的行動就足夠快且準。”
唐靜巖聞言苦笑道:“屠院長說笑了,傅玄的實力我等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又怎麼可能輕視?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輕視與否,而是如今他進去了,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
眾人心頭皆是一沉。
如何應對這的確是他們如今最憂心的所在,傅玄作為當世少有的幾個即使進入這世界中,也能保持一定的修為不散的四境,其一旦進入,所形成的威脅簡直是無解的。
“按照我的預估,傅玄強勢進入其修為受世界封禁,大概會被削弱一些,但具體多少實在難說,他已經多年不出手,如今到底修為如何我們也不清楚。但是他多強其實已經不重要,肯定要比裡面所有的年輕人都要強大!”
“且不說我們各大宗門的弟子在其中修為封禁,就算是他們如今已經全部修為解開,而且傷亡很少,聯合對敵的最好的情況下,對上傅玄也仍舊毫無勝算!”
“傅玄定然是奔著掌控此世界而來,進入之後必然會去取本物,但是他年紀已大,修為早已自成一派,在對這世界的領悟上絕對無法與那些年輕人相提並論,這樣的話最怕的是他為了取得掌控權,會乾脆將所有人殺死!”北宗趕來坐鎮的內院大長老如此說道,其臉色凝重無比。
某宗門高層頓時高聲道:“他敢?!”
屠蘇聲音低沉道:“他真敢!”
屠蘇環視眾人,道:“傅玄的身份你們大都知曉,其本是北方小國領軍統帥,被我啟國滅國之後才出家入道,你們要知道的是他雖然是道人,但曾經更是軍中武人!在戰陣上手段也曾以狠辣著稱,他不是啟國人,在啟國也毫無牽掛,殺人毫無負擔,大不了取得這世界後逃回北地,到時候我們就算是一齊追殺過去,他依仗北地天險,想要逃遁也是簡單非常,所以,他有什麼不敢的?”
屠蘇字字如釘,聲色嚴酷地說完這番話,頓時讓不少心存僥倖的修行者心中一寒。
屠蘇目光閃爍寒光,繼續說道:“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能顧忌這點,將裡面的人乾脆扔出來,但是這樣做也有很多顧慮在,而且,那群年輕人有幾個會肯這樣灰溜溜被扔出來?最怕的就是少年人腦子一熱,不知天高地厚主動尋死!”
“他們不是蠢貨,定能認清形勢……”一個二流宗門的王姓高層想要反駁。
屠蘇立即打斷他,並嗤笑道:“並不是每個少年人都像王道友這樣懂得謹小慎微的。”
這話也仍算含蓄,但諷刺意味已經很足了,頓時那人臉色赤紅,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