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你是被擊傷後恰好為呂師祖所救?若持了我玄都符詔,一些無謂爭端想是可以免去的。”
泫皓似沒聽見林玄之所說,下意識點頭,目光死死盯著玉書,口中遲疑著道:“呂老道閉死關了,這符詔不好求……”
林玄之當即道:“道友領了貧道的符詔也是一樣的。”
泫皓當即嗤笑一聲,卻也沒有反駁。
林玄之揮袖便將玉書送至對方身前。
泫皓不過遲疑剎那便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來,很快便瀏覽一遍,忍不住看向林玄之:“元神之後呢?裡面似乎也沒有渡劫秘術、獨門秘法?”
“道友元神境界都未曾走到盡頭,何必好高騖遠求那純陽天書的內容?”
泫皓瞪了林玄之一眼後將玉書吞入腹中,隨後哼哧道:“小氣吧啦的!”
林玄之不惱不怒,笑眯眯地遞過一道自其真傳法籙衍生而出的身份符籙。
“既領了貧道符詔,幫點小忙總是可以的吧?說不準一高興貧道就再告訴你點什麼。”
泫皓忍不住拿翅膀指著林玄之叫道:“心眼子忒多,還拿東西吊著我?”
林玄之涼涼笑著:“你都已經咬餌了,還捨得鬆口不成?”
看著罵罵咧咧飛走的泫皓,他忍不住滿意一笑。
呂真人說這傢伙修為有二災層次,當初劫後虛弱時為人所趁受了不輕的傷,但如今十有八九是好利索了。
但在玄都觀今天這蹭點,明天那蹭點就是不走。
元鈞子從洞府走出,輕笑出聲:“你是準備讓他跟著你護法?”
林玄之含笑點頭:“您老是壓箱底兒的人物,一些小角色便不需要勞煩您才是。”
元鈞子不免搖頭:“泫皓道友怕是要出大力才能“報答”你的器重了。”
林玄之嘿嘿一笑,揮揮衣袖卻已是奔著紫霞宮而去。
“弟子見過觀主,諸位真人。”
朝著諸多長輩見禮之後林玄之才和司空玄策點頭示意。
靈虛子頷首輕笑:“文鏡出關,剛好把玄策小子的禮全了。”
林玄之笑著朝司空玄策恭賀道:“恭喜師弟得償所願,得錄真傳之列。”
“還要多謝師兄當年慈悲救扶。”司空玄策不由得躬身一禮。
二人倒也並未寒暄絮叨什麼,招呼一聲便也罷了。
王文鏡神色溫和地對司空玄策叮囑一番後,方取出真傳玉冊,命司空玄策上書自家真名,並賜下真傳法籙。
隨後觀主靈虛子又親自為司空玄策授予了道號,卻是“逸安”二字,不從輩分,反而順著林玄之的來。
王文鏡含笑解釋:“玄策事事以逸虛師侄為榜樣,道號便也由著他了。”
幻幽子搖頭失笑:“大家都愈發隨性了,左右觀中排輩就看個熱鬧吧。”
靈虛子瞥了其一眼,嗔道:“師弟怎好意思說的。”
眾人聞言不約而同一笑。
王文鏡溫聲道:“玄策已玉液圓滿,枯坐山中無益,即日便下山去吧。”
“是,師父。”司空玄策早有所料似地應下。
池真人蹙眉:“神州動盪,亂象頻起,歷練之事當選海外、天南、北極,或直接送往其他大千。”
轉而看向林玄之,繼續道:“你也是如此。生死玄關攔下了多少天機道種仙苗,若自身功夫到了卻倒黴催地突破時讓外界不穩定的變故斷了道途才樂子大了。”
林玄之恭順笑著:“弟子自然明白。但咱們大可不必如此畏之如蛇蠍才是。”
池真人不置可否,還不是怕這幫小的把持不住。
王文鏡聞言亦是一笑:“素師妹深入紅塵多年,亦是安然無事,師叔合該對弟子們多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