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謹楓:“雖然說,為國捐軀很偉大,但是咱可不能為任務獻身哈。”
秦銀落:。
他在罵人和安撫之間反覆猶豫,最後選擇了撩撥一下某人:“放心,只給你碰。”
樹蔭下,龍謹楓額角青筋爆起,咬牙切齒:“別用女聲跟我說話。”
秦銀落清了清嗓子,換了個御姐音繼續撩撥:“怎麼了?老公不喜歡我的聲音嗎?”
龍謹楓單手扶額:“操。”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端的狠勁:“寶寶,繼續說,等你回來我就…”
“把你…”
“幹、死、在、床、上。”
壓低後的龍謹楓的聲音,帶著一種別樣的磁性和穿透性,站在浴室角落裡避免水淋到的秦銀落耳朵裡癢癢了一下,果斷閉嘴,飛速的轉換了一個話題:“我覺得,他們很可能今天就會動手。”
龍謹楓磨了磨牙:“嗯?”
思維跳脫的小龍同志,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聲音低啞又旖旎:“寶寶,你的熊裡是什麼?”
秦銀落:。
他關了花灑,開門出去,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走到廚房,接了一杯水,沒好氣道:“假皮。”
這姑娘看來也是個懶人,直接裝了一個直飲式的淨水器。
秦銀落一邊喝了一口水,一邊飛速地按著手裡做成fidget cube 解壓魔方形狀的密碼傳輸器,把話題扯回來——直覺,以我對犯罪分子的瞭解,謹慎到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就差不多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眉頭微皺,拿起玻璃杯對著光看兩眼,手裡的密碼傳輸器按的咔咔響——問問那姑娘,她最近有換淨水器的過濾棉嗎。
龍謹楓回答的速度越來越快:“她說換了,就在大前天,是不是水有味道?她說新濾棉的質量一般,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秦銀落:“找廠家換的嗎?”
龍謹楓:“沒有,她這淨水器是二手的,因為想著反正都能用,換個芯跟新的一樣,所以每次換都是找的電梯裡的小廣告,不過這次剛好看到家門口的牆上有貼,所以就直接用到家門口那個…”
“味道很大嗎?正好我穿的外賣員的衣服,我給你送一提水上去。”
秦銀落靜靜地觀察著杯中的水,又輕輕按了兩下手中的傳輸器——不用,問她濾棉自己買的嗎?
龍謹楓再次開著小電驢上路,準備再換一套騎士皮:“不是,都是直接讓換芯的師傅帶,這姑娘是個漫畫畫手,她說她不差錢,但是怕麻煩。”
秦銀落走到玄關開門看了一眼,大門左側有一塊四四方方的白,很明顯是剛撕掉了什麼東西,估計就是那個廣告。
他關上門走回來,再次把密碼器轉到靜音面再次輕按
——那不是消毒水的味道,那是三唑侖。
龍謹楓緩緩吐出一口氣,低一聲罵了一句髒話又開了回來,目光掃視了一下門口,成群的大爺大媽正在聊天,保安室裡百無聊賴的小夥子正和一個大爺聊的火熱。
日光西斜,太陽最後一絲燦燦的光芒慢慢埋埋沒於地表,餘暉給一切鍍上了一層金邊,一片的安靜祥和中,沒有人能想到在這個一片安寧的小區中,正有一個蓄謀已久的犯罪計劃正栩栩展開。
龍謹楓把車停得近了點,好能聽到門口的大爺大媽們聊天。
門口跟保安小哥聊天的大爺嗓門很大,正抱怨著無良商家:“我買了個輪椅,一會兒到,你說說他們,明明說好了能幫我放到家,結果快到了又跟我說需要我自己來取,我這住六樓,我平時自己上樓都費勁,這次還要抬那個輪椅,怎麼可能抬得上去嗎?”
保安小哥也是個敞亮人,聞言毫不猶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