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幅圖給我拿來。”
白堂主的左側的女子走了過去從案几上拿出一幅卷軸遞給了白堂主,白堂主開啟一看,立即扔在了地上:“嗨呀,不是這個,是放在最上面的那個。”
女子重新回去取畫,吳言掃視了一眼那被扔在地上半開的一頁,赫然便是春宮圖。
白堂主看著女子重新取過來的卷軸,看一眼卷軸瞅一眼站在下面的吳言。
吳言站在下面,無法看見那捲軸上畫的是什麼,不過看樣子,上面定然是畫著自己的影象了,可是為什麼會有人把自己的影象畫在卷軸上,送到靈狐幫來?自己可是從小在上坪村長大,並未出過村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言突然想到在上坪村所見的那位高手,以及距離蕭家不遠的村頭和葉家大院之外莫名的出現了那麼多屍體的情景,難道跟這事有關?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想到自己和蕭木寒、葉初陽、楊洪波四個人並沒有什麼有錢有勢有本事的親戚,要說有人特意照顧自己不大可能,眼下突然出現的這張圖對自己來說到底是好是壞,很難判定。
白堂主仔細審視完之後點了點頭,把卷軸收了起來,並沒有說一句有關卷軸的事,而是接著問過了楊洪波和葉初陽兩人的名字,然後道:“吳言、蕭木寒,你們兩個一會兒就跟著胡堂主走,葉初陽、楊洪波,你們兩個就跟著展飛,日後他們會教你們如何在幫內做事。”
這大堂之內只有兩個堂主,除了上首的白堂主,那麼胡堂主自然是那個紅衣少婦無疑了。
四位少年心下疑惑,蕭木寒開口道:“不是可以學武功嗎?”
“武功自有人教你們,不過又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練功,你們還得幫本幫幹活,不然白養著你們。”
“那我們四個能不能在一起?”蕭木寒又問道。
“是呀。”葉初陽也跟著道。
“小子,不懂規矩,這裡不是你問話的地方。”
蕭木寒剛剛問完,堂下左側第五張桌子上一個一臉絡腮鬍須的漢子訓斥了一句,然後拱手朝著白堂主道:“多謝堂主!”看來他便是展飛無疑了。
蕭木寒還要繼續發問,吳言碰了碰他,悄聲道:“反正都在靈狐幫內,日後見面還是很容易的。”蕭木寒、葉初陽兩人隨作罷,只要能學到武功,其他的對於四位少年來說都不是事兒了。
不過看這堂內男女輕浮的樣子,四名少年心中總覺得不像是什麼名門正派,不過四人心中都在暗想先呆幾天看看,實在不行溜之大吉便是,畢竟想要遇上一個可以拜師學武的門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跟展飛臨近的第六張桌子上的漢子立即不滿起來:“堂主,我也缺人手,怎麼兩個都給了展老弟?”
“那把這兩個給你,以後有精壯漢子就給展飛。”白堂主道。
“展飛?”吳言心中暗道:這怎麼跟上坪村裡正府被我毀掉之時,縣衙裡來來人破案的那個捕快名字一樣?
“別,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是讓給展大哥吧,日後有了好手請堂主分我兩個,一個也行,看這兩個小子年齡不大,展老弟日後可要多花些心思好好調教一番那。”
這跟展飛搶人的漢子說完得意地笑了起來。
不多時,紅衣少婦便起身離開侍女緊緊跟在少婦身後,吳言、蕭木寒二人則轉過身去跟在侍女的後面,這時二人發現文大郎不知何時已離開了這裡。
兩人跟著紅衣少婦及侍女出了白狐堂的大門之後,侍女吹了一下口哨,四個身形壯碩的女子抬著轎子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少婦上了轎子,隨朝紅狐堂走去。
白狐堂外圍有不少人家,白狐堂就處在一個村莊之中,少婦的轎子在穿過人家門前的小路之時,這些村民全都低著頭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