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他們送些武器過去,第一次協作儘量做的完美些!”我知道他們都在急於表現,而我需要的只是一種態度。
“父親,這次討伐德川可以讓我先發嗎?”三郎義清有些激動地請求到。
“你?早了些吧!”我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動用這支部隊的時候。
此次二郎秀清作為波多野家地家主,率兵2500親自出陣,這也是他地第一次亮相。而作為長子的信清因為要代替我鎮國,所以不得不留在京都。
可是作為已經領有大片土地的大名,他不作出表率對於軍心士氣會有一定地影響。所以就派出了現在還不是大名身份的弟弟義清為代理大將,率領阿波兵馬6300前來參戰,這樣不具備附庸身份的臣子並不會掩蓋當主的光輝。另外這隻部隊裡還包括甲騎,島勝猛作為三郎義清的副將。
近一年來新八郎一直留在我身邊,甲騎那邊的職務基本已經淡出了,原本我也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半年前信清給我來了一封信。在這封信裡他請求我批准真田幸村擔任甲騎副統領,同時問我是否可以把後藤又兵衛基次提升為他手下的首席奉行。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後我同意了他的請求,但不是我下達的任命。而是把甲騎相關地所有權力都交給了他,由他自己進行決策。
孩子們都大了,尤其在大膽啟用真田幸村、後藤又兵衛,以及任命義清為代理大將這兩件事情上,我覺得信清考慮問題還是周詳全面的。如果這兩件事他只做了一件,那麼我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放心。源賴朝殺米兄弟結果廉倉幕府三世而為北條所篡,山名氏分支眾多結果自相攻殺,雖然這只是兩個極端的例子,但卻也都是前車之鑑。掌大政者即便是絕對的權力配上絕對的能力,也不可以忘了平衡,因為任誰也無法保證後代中永遠不出政治傻瓜。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父親都看好自己的兒子,至少我是看好他們的,不過信清永遠不可能具有超過德川家康的素質,最多也就是和毛利輝元屬於一個檔次,所以有一些事情我必須親自辦好。
“主公!”這時蒲生氏鄉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新八郎。“各路兵馬的佈置均以完成,隨時可以投入戰鬥!”
“很好,高山和中川那邊有什麼訊息嗎!”我指了指身邊地位置讓他坐下。
“他們前進的非常謹慎,預計明天可以對岡崎城展開攻擊!”蒲生氏鄉坐下後覺得佩刀有些礙事,向後面推了推。“眼下德川的主力在額田一帶駐紮,看樣子是想待機而動。岡崎城裡只有鳥居元忠的1200人,不過看樣子已經做好了堅決死守的準備!”
“1200人就想守住岡崎城,真虧他們想得出來!”新八郎坐下抄起一隻正烤著的野兔。
從後腿撕下一塊肉大嚼了起來。“我一直就覺得德川家的人比較怪,可沒想到……沒想到他們腦子還有問題……”
這其實是一個政治問題,如果德川家康對於祖居之地連守都不守一下,那麼他地民心士氣也就都完了,相反如果有一支守軍力戰盡墨,反而會成為一種同仇敵愾的契機。不過這些沒有必要對新八郎解釋,而且根據以前的經驗也根本解釋不通。
“只要明天中川和高山的軍隊一遭到抵抗,所有部隊立刻進入三河!”我將右手抬起立掌如刀。作了個向前劈的動作。“沒有北條家的援軍德川家康不可能取勝,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如果我們行動不夠迅速的話,高山和中川極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是!阻擊德川主力的右路軍是可兒才藏、長野業盛、稻葉一鐵、蜂屋賴隆、織田信包、細川真之諸位殿下地15000大軍,還有大量的紀伊國人勢力,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人數還是有所差距啊……”我雖然知道德川兩萬主力中至少有一半是農兵,與完全由職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