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漾和許峙。
沒問江邢好不好,而是問她人好不好。
孟昭和給兩個人的回覆是一樣的。
【孟昭和】:痛不欲生。
不過當晚她睡得很沉,一夜無夢的好覺。更快樂的是早上醒來後看了眼手機的時間,發現自己還可以再睡四十分鐘。
只是,自己剛閉眼。
房間門被敲響了,孟昭和說了聲請進。
門被開啟了,江邢已經洗漱好了,言出必行,真給她起來做早飯了。
只是他問:「我為什麼打不著火?」
「天然氣的閥門開了嗎?」
江邢一愣:「還有閥門的嗎?」
他把房門關上了,孟昭和閉上眼睛,躺在被窩裡,昨天爬樓梯的副作用已經出現了,她翻個身都覺得身上痠痛。
想要再用睡眠補點體力,但下一秒房門又被敲響了,這次他沒等孟昭和發話,就開了門。
腦袋擠進門縫裡:「哪個是閥門?」
孟昭和不得不起床,給他把閥門開啟,擰著煤氣灶開關把火徹底點了。邁著都沒有小區老人矯健的步伐去衛生間洗漱。
回來,江邢端著個碗,正在挑雞蛋殼。筷子來來回回都沒有把那一點雞蛋殼弄出來,一不小心還把它碎的更徹底了。
「孟昭和,我不會打雞蛋,雞蛋殼……」
孟昭和把那碗雞蛋殼和雞蛋液混在一起的產物倒掉了,把碗重新洗了之後,從冰箱裡重新拿了一個雞蛋出來,先往料理臺上一敲,然後掰開蛋殼。
第二個更是熟練,直接單手就開了一個雞蛋。
開啟抽屜,抽了一雙筷子,挑破兩個雞蛋,很快就打好了一份雞蛋液。
她總覺得這應該到頭了。
回房間換了校服,制服裙的拉鏈剛拉上,外面又在喊了。
「孟昭和,啊——油噼裡啪啦濺開來了。」
孟昭和拿起桌上的校服領結,整理著上衣從房間出來。
看著鍋裡已經成碳的培根,嘆了口氣,使喚他去幹別的:「把吐司放麵包機裡。」
等孟昭和把午餐肉和培根全煎好之後,她看見江邢從麵包機裡拿出四片黑乎乎的麵包,有那麼一瞬間沒有氣差點沒緩過來。
孟昭和:「去客廳去等著吧。」
江邢有那麼一點挫敗感,灰頭土臉的從廚房出來,扯開餐桌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坐在這裡能一眼望見廚房裡的一切,孟昭和重新拿了兩片吐司出來,放進麵包機裡。
又抽了一把餐刀將他之前烤的吐司拿到垃圾桶旁邊,用刀將吐司表面一層刮掉。
她颳了好一會兒,大約是吐司很燙,她不停的換手拿著。
她費了一些時間把吐司全颳了一遍,江邢看見她往自己烤壞的吐司裡舖上一層雞蛋,又放了西紅柿培根午餐肉,最後擠上沙拉醬。
她端著兩份早餐出來,江邢看見一份是壞吐司,一份是她自己烤的火候正好的吐司做的。
那份賣相更好的擺到了他面前,沒一會兒孟昭和又拿了兩杯牛奶出來。
她說:「吃吧。」
她咬著那塊烤壞掉的吐司,又硬又苦。
江邢忽然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根線斷了,他看著餐桌對面的人,優秀的不真實,卻生動又明艷的坐在他面前。
她面不改色的吃著賣相看上去不怎麼樣的吐司,卻硬是全部都吃完了。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