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注意到跟著她坐的網約車一起停在小區門口的的士。
開啟公寓門,迎接她的不是一室黑暗突然還有點不適應。江邢聽見開門聲從她臥室出來,都沒來得及穿拖鞋。
「回來了?」
看見他孟昭和又想到了孟沭,倒底還是她天真了,回南港她就應該把所有最壞的結果都想到,她抱著僥倖的心理設想過她不一定和那些『家人』遇見,或許能偷偷在一起,他都不是什麼明星,可他們家連同事都知道。
他幫孟昭和把包拿下來,走近聞見她身上有在賭坊沾到的煙味:「你要不要先去洗澡?還是我給你放個水,你要泡澡嗎?」
「江邢。」孟昭和站在玄關處,還脫鞋,手搭在門把手上,將門從裡面開啟:「你現在從我家裡離開。」
江邢手裡還拿著她的包,沒跟上她突然的態度變化,明明之前還好好的,聊天的時候他透過文字也沒有覺得她不開心。
甚至昨天晚上她還把自己放在她朋友圈裡了。
小心翼翼的摸著她情緒的紅線,生怕踩雷:「你怎麼了呀?」
孟昭和將門推開:「你走吧,你一直待在我這裡不好。」
他沒動,孟昭和就一直扶著門,讓門開啟。
「哪裡不好了,挺好的。」江邢不想走,走到玄關處拉了拉孟昭和的胳膊:「把門關上,有飛蛾和蚊子會進來的。」
孟昭和掙脫他的手:「我們兩個沒有關係……」
又是這句話,江邢剛剛討好的態度不見了。
他就不懂了,這人怎麼就這麼善變。一會給他希望,讓他覺得複合就在眼前,一會又趕他走,決絕的不得了。
他自作聰明,以為能像那天孟昭和喝醉酒一樣逼她再做一次決定:「你要趕我走了,我就不來了,我以後都不來了。」
江邢說完,只見門推的更開了。
「靠。」江邢穿上鞋,將孟昭和的包砸她身上,從孟昭和推開的門縫裡走出去,剛走到電梯門口,氣不過又折返回來:「你……我……」
江邢氣得字不成句,只能又罵了句髒話走了。
-
臨開學前,孟昭和將手頭上一些比較急的事情交接給了小敏姐姐。
小敏姐姐有一種她要辭職的錯覺,梁意致從辦公室出來看見孟昭和下了班之後在整理桌面,也這麼覺得:「怎麼搞得像離職了一樣,週末記得來被壓榨。」
孟昭和把水杯倒扣在桌上:「知道了。」
同事們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大齊想到了上次賭坊的事情了:「只吃飯,不準賭博,遠離賭博。」
小敏姐姐在自己座位上笑,不過她很快又八卦了起來:「我阿婆去買菜,聽說我們上次去玩博|彩的附近出事情了。」
大齊耳朵豎起來了:「怎麼了怎麼了?」
小敏姐姐:「好像是有個人賭錢的時候玩老千,被人砍了兩根手指。現在不僅手指沒了,賭輸的五十萬還得還。」
大齊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覺得自己手指都開始疼了,在胸口劃十字:「還好我家那邊打擊黃賭毒非常有力度,喀城什麼時候能一樣啊?」
這不大可能,博|彩已經成為了喀城的經濟產業之一。
大約是砍手指的事情太恐怖,這個話題很快就被帶過去了,他們又聊起晚上吃什麼:「我看天街上的越南菜不錯。小孟你吃過嗎?」
孟昭和高中畢業的時候去江邢一起去吃過,味道的確不錯,否則也不能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