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不過來,直至,昨夜的記憶清晰墜入記憶中,那些羞人的話語一點不剩,還有那般身體的異樣,尤其是,她似乎,還享受著……
凌雪雁臉色紅得能滴出血來,可是同時,也是難看到極致。
身形微微一動,便徹底驚醒了身側人,身側的動靜極輕微的傳來,凌雪雁一偏頭,便看到近在咫尺,那張溫潤之中,卻分明帶了幾分邪氣的臉來。
不知為何,只一/夜而已,他的樣貌,似乎就在她的眸底下,悄無聲息地變了。
万俟琛睜開眼來,看著對面那個呆呆看著自己,一臉茫然得女人,眸中掠過一抹深色,隨即,微微勾起一絲唇角來,露出一個邪魅至極的笑意:“早。”
凌雪雁只以為自己看錯,呆了呆,他已經坐起身來,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露出男子特有的健朗的身材,凌雪雁猛的呆立在那裡,昨夜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幾乎是頃刻之間,她已經別開視線,生出極致的不自然來。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忽而之間便傾下身去,以猝不及防之勢,將吻落在她的唇上,並且,是強勁的一個she吻,不過時間並不長,他也不理會凌雪雁眸底的驚慌之色,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長道:“早。”
旋即,在她的目光之下,他毫不掩飾地掀開被子,露出自己不著片縷的身子,挑起床頭的乾淨衣服,慢條斯理地在凌雪雁的注視之下穿戴整齊,瞧見她帶著羞意又幾分好奇的眸光,他掩住眸底神色,分明是更加玩味的笑意,隨即,轉過身來之時,依舊是那份溫潤淺笑:“我讓下人送點熱水進來,公主身子不適,泡一泡,自然會好些。”
他旋即便轉身出去,凌雪雁在他身後,當明白他口中的“身子不適”四字,猛然之間就紅了臉,將整個頭都蓋進被子之中,一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幕幕,臉色越發的火辣,她只感覺心臟都要跳出體外了,好不容易才穩了自己的呼吸,略略掀開被角,確定房子中只剩她一人,她這才艱難的坐起身來,掀開身下的被子,果不其然,紅烈如火的床單之上,一抹深暗的血紅,尤為刺眼,她怔了怔,旋即放下被子,一顆原本亂撞跳躍的心,頃刻之間,又緩緩沉進了谷底。
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似失落惆悵黯然傷神,可是當一看到身體上的痕跡,又掩飾不住的郝然,一時之間,連她自己都理不清了。
熱水果然很快便送了進來,她沒有讓任何人服侍,自己起身洗澡,不著寸縷地立在銅鏡之下,身上痕跡那麼明顯,叫她心臟又是一縮。
說不起來討厭,卻分明是失落更重一些,凌雪雁將整個身子都泡進浴桶之內,幾度失神。
直至,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公主,洗好了嗎?琛送來了早膳。”
剛剛那絲放鬆了的身體,突然之間又緊繃!凌雪雁忙的從浴桶中出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可是,分明是自己動作太急,身上的水又沒擦乾,一個不小心,腳底的溼滑踩在地面上,“砰”的一聲,砸在地上的她痛得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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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公主的事就是琛的事,公主只管吩咐便是。”
凌雪雁看向他純淨的雙眸,停頓片刻,這才開口道:“我想跟你定一個契約。”
万俟琛眸光微動,等著她的後半句。
“你來公主府也有幾月了,該知道我現在最頭疼的事情是什麼,皇上三天兩頭的逼婚,眼下我已經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