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拉別人墊背!”從錦言的角度,她無法去勸溫恆,她只是溫恆的養女,在面對親生女兒這一個問題之上,她是沒有發言權的。
溫恆沒有回頭,他猶豫了許久,溫歌吟見他還是不說話,猛然便將劍往脖子上一送,寒劍頓時輕而易舉劃破面板,鮮血泊泊而下,溫恆是真的被嚇著了,猛然間便道,“好,爹爹答應你,快,快把劍放下!”
溫歌吟總算是喜極而泣,拿下劍來,與涵王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眸中看到欣喜之色。
錦言艱難的閉了閉眼睛,有些倦極的往秦非離懷中靠去,秦非離當即便伸出手來擁住她,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
錦言已經無力到說不出話來,她已經拼盡一切力氣來挽回,奈何,溫恆終究是太愛這個女兒,又或者說,他太愛宋傾城,即便是負了天下,負了一國之君,負了大義,他也不願意去負那一人心,因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果溫歌吟真的沒了,奪去的,便不僅僅只是他的女兒,還有宋傾城的性命!
“溫恆,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當真要背叛朕?”秦非墨的聲音,已經寒涼到極致。
溫恆緩緩抬起頭來,歉意的看向秦非墨,忽而卻一把抽出懷中佩劍,往上位衝去,同時大叫一聲道:“皇上,老臣得罪了!”
秦非墨的身側,只有太監總管張禮,還有年邁的太后以及風雪,都是沒有武功之人,面對溫恆提劍而來,顯然是無力招架的,可是,卻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刻,在溫恆尚未到達秦非墨跟前之時,整座大殿忽然就傳來轟隆的聲響,眾人皆是一驚,待細細看去,之間原本平滑透亮的玉石地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地縫,而同時,秦非墨所坐的位置緩緩下沉,地動山搖之時,錦言驚駭得抱緊了秦非離的腰,而他擁著她,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這驚天一幕的變化。
地面裂開的同時,竟是往兩側平移而去,“轟隆”巨響之後,只見裂開的地方露出一個巨大的天坑,而大殿頂端也跟著緩緩裂開,原本封閉的大殿,頃刻之間成了露天的場地,而那空出的天坑內的景象,終於一點一點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當明晃晃的兵團徹底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傻了眼,御林軍騷亂無比,更有人驚駭的失聲叫了出來:“金甲兵!竟然是傳說中先祖留下守護帝王的金甲兵!”
明晃晃一片軍隊,從場地延綿至無盡頭,看起來,場面震撼到了極致。
秦非離抬目看著這樣的一幕,眸色暗沉,錦言已經被徹底驚呆。
溫恆看著眼前的場景,同樣驚到說不出話來,溫歌吟已經臉色雪白,而涵王,滿臉灰敗的看著這些突然出現的金甲兵,呆立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非墨緩緩從兵團之中走向前來,一身黑衣立在烈風之中:“御林軍聽令,若然此刻投降,重新歸順朝廷,朕既往不咎,否則,朕定以謀逆罪論處,殺無赦!”
那飄忽的聲音,隨著烈風送入眾人耳中,一眾御林軍紛紛變了臉色,棄兵器投降,刷刷跪到地上,大呼“萬歲!”
震耳欲聾的聲音驚天動地,錦言忍不住便抬起頭來,看向秦非離。
秦非離卻伸出手來,捂住了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錦言聽不到他說了什麼,卻從唇形讀出,是“不怕”二字。
他眸色深諳,沉如大海,錦言原本心中擔憂至極,可是此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