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喊你香香吧,這樣親切!”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很快便聊了起來,直到,會場外傳來動靜,卻原來,是十二位王爺到了。
聽說,這次的宴會並不僅僅只是為皇上選皇后,還有適齡未娶的五位王爺,這五位王妃,也將會在今晚產生。
男主要出場了,啦啦啦。
 ;。。。 ; ; 錦言卻在她停手之後,又甩了她一個耳光,這才停了下來。溫弦月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在溫歌吟面前放肆,只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過來之後,問了一下情況,錦言撅著嘴巴立在一旁,明顯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而溫弦月則是臉色不佳,臉上分明已經腫的老高。兩個人此刻都很狼狽,頭髮在打架中撕扯得亂糟糟的,一副也皺巴巴。溫歌吟在沉眸掃過二人之後,走到錦言面前,拉過她的手,細細瞧著她的臉道:“我看看,傷到了哪裡?”
錦言“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給溫歌吟看還包紮著的臉傷,同時又拼命的掉眼淚:“姐姐,錦言不想活了,這樣半死不活的,就是一個廢人,連她們也都來取笑我是醜八怪……”
“好了好了,不哭了,錦言,千萬別這麼想,萬事有姐姐,姐姐會給你做主的。”溫歌吟心疼的將她摟進懷中,轉過頭看向溫弦月,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弦月,你回去閉門思過,要是下次再讓我聽到你亂嚼舌根子,小心我將這件事告訴父親,到時候,可就不是幾個嘴巴子那麼簡單了。”
溫弦月不滿的小瞪了錦言一眼,礙著溫歌吟在,不敢反抗,便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是”後,快速掩著臉出了花園。
溫歌吟讓丫鬟取來傷藥,將錦言臉上包紮的紗布拆開,重新上了藥,末了,又送錦言回房,叮囑她,什麼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錦言乖巧的答應了,看著她一路離開院子,這才全身鬆懈下來,疼得呲牙咧嘴。
“這會兒知道疼了?剛才打架的時候,不是夠兇悍的?”冰月將她按在梳妝檯前,重新替她疏離扯亂的青絲。錦言沒答話,看著銅鏡中模糊的自己,冷冷勾了下面紗下的唇。
她耍了一回潑辣,還讓溫歌吟看了自己已經結痂的傷臉,無非是讓溫歌吟覺得,一來她醒來之後性情變得暴躁,不適合後位人選,二來,臉蛋的傷是不可能再好了,溫歌吟那樣心思極縝密的人,一定得自己親眼見過才會相信,所以,她這番苦肉計,無非就是為了以後自己能在將軍府多安生幾日。只要找到了出路,她就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過活了。
錦言大打弦月的事一下午的功夫便傳開了,大家對這位曾經端莊典雅的二小姐突然性情大變一事,只覺得嗟噓。好好的一個第一美人,就這麼給毀了。
第二天,是皇后大選的宮宴,溫將軍因為錦言的傷,本來已經上奏過宮裡,表示不去。可是,也不知為什麼,太后竟然駁回了他的上奏,所以這天晚上,本來該是一家人送別溫歌吟,卻變成了她也一起上了入宮的馬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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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溫弦月急了,誰不知道,她一向是潑辣性子,生母雖是姨娘,卻是幾個夫人裡最得寵的,底氣自然就硬了一些:“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你都一個醜八怪了,怎麼,還讓人說不得是不?別以為仗著自己身份高,就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那是曾經!現在,就你一個嫁不出去的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