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清楚,讓農婦還在為這事發愁。
秦朗微笑著解釋道:“大嬸,你放心好了,這酬金我一分錢都不會要。”
“什麼?”農婦和兒子都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秦朗真摯的表情,卻在告訴他們,他們沒有聽錯。
一時間,農婦以及那個兒子,都激動萬分,農婦哽咽著,突然朝著秦朗跪了下來,就要磕頭。
秦朗攔住了對方。
他本來就沒想過要收這一家子的酬金。
這家人的生活不易,自家生活都尚且有困難,他如果收酬金,哪怕只收一萬,都會壓垮這個家庭。
即使要收酬金也無可厚非,可秦朗不願自己良心上過不去。
他不需要為了賺錢,就將自己的良心坑進去。
可黃國毅卻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幾乎跳腳起來。
秦朗竟然不收這家人的錢?一毛一分都不要?
而自己願意支付兩百萬酬金,要求秦朗先給他兒子看病,秦朗也都斷言拒絕,難道世界上還真有跟錢過不去的人不成!
自己幾百萬讓秦朗給兒子治病,秦朗不幹,卻一分不收給這土鱉農民看病,黃國毅感覺自己受到了秦朗的極大冒犯。
“呵呵,還真是品德高尚啊。”
黃國毅陰陽怪氣地說道。
秦朗回過頭,毫不客氣回應道:“恐怕你要失望了,如果你想要我給你兒子看病,勸你還是多準備點錢的好。”
“錢不是問題!”黃國毅驕傲說道,“我就怕秦神醫清高,瞧不起黃某人賺的錢,打算一直高傲下去,不為錢所動呢!”
秦朗笑笑,沒有多說,心想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要他徑直不管黃亮的病,他也沒辦法這樣做,畢竟都來這兒了,他可以治療莊稼大漢的病,大家都看到了,如果不給另外一個病人治,也說不過去。
但是,治療黃亮,可就不是免費了。
“你不收這家子人的錢,是你的事情,不過就算你不收,我也會收,誰讓這土鱉將我害成這樣呢!”
突然,黃亮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怎麼回事?”秦朗冷冷問道。
一個囂張的富二代,和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是怎麼同時掉入冰水的?這是秦朗之前就產生的疑問。
現在聽黃亮說,似乎黃亮還要讓莊稼大漢賠償?
事情多半不會像黃亮嘴中說的那樣,既然莊稼大漢身上的銀針還要幾分鐘才能取下,秦朗也想聽一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還能怎麼回事,老子去鄉下游玩,冰湖上坐馬車就是當地一個很熱的旅遊專案,這土鱉拉著馬車卻出了問題,冰面破碎,我掉進了冰窟窿,這條腿受了這麼重的凍傷,我當然要找他賠償!”
黃亮惱怒地說道,吐沫星子橫飛。
農婦使勁搖頭,顯得十分委屈。
“不是這樣的,俺男人以前駕馬車從不去冰湖那一帶……”
農婦雖然沒有明說,但很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會犯那樣大的錯誤,去一個地形不熟的區域。
要知道,她男人冬天在湖面上駕駛馬車,載著遊客在湖面上游玩,那路線都是設定好的,事先會經過仔細檢視,不熟悉的湖面,絕對不會去。
她男人冬天幹這行已經十幾年了,以前從沒出過事。
何況,她還沒有說出來,為什麼兩人同時掉進冰窟窿,她男人全身都嚴重凍傷,而這個進來醫院就一直辱罵她男人的年輕男子,卻只是凍傷了一條腿?
“哼,少來狡辯!我就是坐這土鱉農民的馬車,才倒黴的,賠錢,你們等著賠錢就是!”
黃亮氣憤地吼道,好像真是自己在莊稼大漢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