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布武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滾蛋,帶著那個垃圾一塊走!”他的一句話比聖旨還好使,羅賓一看這兩個平時總是自吹在黑道上怎麼吃得開的酒肉朋友怕成這個樣子,也知道一定是碰上大人物了,哪裡還敢辯嘴,半推半就地讓他們拉著匆匆逃出了酒店。
孟曉白吁了口氣,對他感謝地點點頭,說:“不好意思,給您店裡添麻煩了”。
葉飛雪見羅賓帶人走了,不禁長吁一口氣,她怕在孟曉白麵前見到羅賓,在孟曉白麵前被他侮辱,真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見有人解圍,她急忙走到一邊,喚過服務生結起賬來,孟曉白看了一眼,並沒有搶著上前付賬。
布武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子,問道:“是你夫人?”
他心中有些奇怪,燕子忽然不見蹤影,他曾問過強哥,強哥只是笑了笑,說了句:“世上已經沒有金燕子了,還問她做什麼?”
布武心中一直猜度她是和眼前這個人雙宿雙飛了,怎麼他現在一身打扮象是已經離開銀行了,而且眼前這個明顯態度很暖昧的女孩兒也不是燕子。
孟曉白急忙說:“大叔誤會了,她是我。。。。。。朋友”。
布武呵呵地笑:“哈哈,原來我誤會了。咱們中國男人嘛,出來消費肯坦然讓女人去結賬的,通常只有夫妻才可能”。
孟曉白一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番敘談,對葉飛雪那種陌生的距離感消失了,在她面前一點也沒有彼此分得很清的感覺,方才見她去結賬,心中真的沒有搶著去付錢的衝動。
他乾笑兩聲對布武說:“這個。。。。。。我比較另類,比較在乎錢,卻不太在乎面子”。
布武哈哈地笑了起來,上前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孟曉白肩膀一塌,坦然承受了他一掌,布武心中一驚,暗暗佩服強哥的眼力,常人受他重力一拍,如果事先有準備,肩膀會向上頂起,如果沒有防備,難免要被拍得一沉,然後孟曉白卻是在他掌緣剛剛接觸到肩膀時就順勢塌了下去,掌勁用盡抬起時肩膀也跟著又挺了起來,這其中的巧妙只有他感受得到,旁人看起來卻是孟曉白被他拍得肩膀一塌。
其實孟曉白雖然注意到了他並不快速的一拍,只以為是這粗獷的中年人表示友好的舉動,卻不知道他是有心較量,既未想過閃避也未想過硬抗,方才的舉動純粹是他身體機能收到心中jǐng覺意識後產生的自發反應。
布武翹起了大拇指,讚道:“小夥子不錯,能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優良作風”。
孟曉白聽得眉毛動了動,禮貌地沒有笑出來,聽這口氣怎麼象部隊首長訓話似的?
布武仍道:“不象現在有些年輕人,脆弱、任xìng,暴戾,整天自以為是,又狂妄自大,嗯。。。。。。”,他話風一轉,本來想問問燕子的情況,可是看現在這情形,好象自已猜測的有點兒不準,假如實情是大哥腦袋開了竅,把燕子金屋藏嬌了,向這小夥子提問就不妥了,所以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這時葉飛雪已經結完了賬,腳步有些不穩地走了回來,孟曉白忙對布武道:“給您店裡添麻煩了,大叔,我們走了”。
“喔。。。。。。哦哦”,正想著心思的布武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見他輕輕扶著腳下虛浮的女孩兒下了樓,摸了摸腦袋心想:“回去要不要問問強哥呢?真是傷腦筋”。
第五十九章醞釀
正文第五十九章醞釀
不知不覺已在酒吧裡坐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八點多了,天sè黑了下來。
被風一吹,葉飛雪原本慘白的臉變得通紅,酒意上湧,臉蛋兒靠在他肩上都感到發燙。
孟曉白知道她肝臟不太好,一喝了酒臉sè就變得慘白,以前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