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了!”
“捎帶著老鄉?哼,別忘了你們是光榮的鋼鐵第一師,不是白衛軍哥薩克,你們是光榮的蘇俄紅軍戰士,不是土匪!要是有老鄉跑來告狀,到時候我瞅著你這旅長還想不想幹了!”巴甫洛夫聞言沒好氣的道。
“師長這您放心,老鄉們也不容易,這年頭火車票根本就買不著,咱車廂裡捎帶著老鄉人也不多,隊伍的紀律您儘管放心,鋼鐵意志鋼鐵的紀律,不過要是老鄉和戰士私下有交情咱也不能管的太多對不對,畢竟咱是回莫斯科來不是去前線打仗。”
戈爾勃曼和巴甫洛夫顯然完全是兩種型別的蘇俄紅軍將領,或者說,巴甫洛夫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青年師長,而他的主力旅的旅長戈爾勃曼,卻是個大大咧咧過了今天不想著明天的主,作戰勇猛,御下有道,深得第一旅戰士愛戴。
戰士們敬畏自己年輕的師長巴甫洛夫,但卻更愛戴平時和大家廝混在一起像兄弟一樣的戈爾勃曼,第一旅的紀律和戰鬥力是成正比的關係,而把握住略人性化一點軍紀和高昂的戰鬥力中間那個最佳平衡點,則是戈爾勃曼的拿手好戲。
第五百二十一章 近在咫尺
1918年7月15日21:30莫斯科莫斯科大學察裡津鋼鐵步兵第1師駐地當然,鋼鐵步兵第1師第一旅旅長戈爾勃曼,在蘇俄南方面軍和伏羅希洛夫的第十集團軍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份,耶爾格納。葉夫尼耶維奇。戈爾勃曼是葉卡捷琳娜·達維多芙娜·戈爾勃曼的堂弟,而女布林什維克、沙俄女政治流放犯葉卡捷琳娜·達維多芙娜·戈爾勃曼,則在1907年和伏羅希洛夫同志相愛並結婚。
所以戈爾勃曼和他的部隊,輕易捅點小簍子並不影響這支部隊和旅長同志的前程,師長巴甫洛夫有時候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捏著鼻子拉倒,不過第一旅的戰鬥力是毋庸置疑的,比起他們的軍紀那是要強悍的多。
這邊師長巴甫洛夫還在等接線員接通克林姆林宮的電話,外頭師部和第一旅的戰士們已經迅速起床穿戴整齊,全副武裝的把整個營地的西邊和南邊戒備了起來,幾排樓房的一層二層機槍火力點已經佈置了起來。
這邊師長巴甫洛夫終於也搖通了克林姆林宮的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個陌生而略機械的聲音,“您是哪部分的?這麼晚了找誰?察裡津鋼鐵步兵第1師?這裡是莫斯科,不是察裡津!找中央委員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同志?那等著!電話不要掛!”
聽筒裡傳來一陣噪雜的人聲,似乎接電話的人壓著嗓子捂著話話筒,在小聲在跟人彙報著什麼。
這邊戈爾勃曼和師政委在外頭安排好了部隊進行警戒,又一起折返了師部,“師長,看清楚了,負責戒嚴的是莫斯科衛戍工人師,在我們營地附近的兵力至少兩到三個師,我已經派了聯絡官打著白旗出去和對方接洽,把情況摸清楚了再說。”
說話的是師政委朱加什維利,這廝年紀也不大,是約瑟夫親自挑選的師政委,有傳言說這廝也是北高加索人,跟約瑟夫同志有剪不清理還亂的親戚關係,不過大家也不敢隨便打聽,這年頭布林什維克們用化名司空見慣,既然軍事委員約瑟夫自己不說破,下面便識相的閉嘴不多打聽。
師長巴甫洛夫緊握著電話聽筒,轉過來看了朱加什維利一眼,低聲道,“要做最壞的準備,剛才接電話的人居然不知道咱們這個鋼鐵第1師?!”
師政委朱加什維利和第一旅旅長戈爾勃曼聞言都是一驚,這時候師司令部又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人,卻是第二旅旅長格拉格列夫,這廝也是一頭的汗,進門後氣急敗壞的道,“壞事了壞事了,師長,政委,莫斯科衛戍部隊把我們給圍上了,東邊一個街口之外不但戒嚴,連馬克沁都架起來了!咱們怎麼辦?”
“噓,都安靜!”師長巴甫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