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富爾曼諾夫聞言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回答,邊上的集團軍政委科博澤夫已經豎起眉毛訓斥道,“阿里克桑德·阿列克賽耶維奇,你胡說什麼呢,你現在可不是莫斯科機械製造廠的布林什維克支部委員,你現在是光榮的蘇俄紅軍步兵師政委,誰跟你說高爾察克能佔領薩蘭斯克了?誰跟你說白衛軍還能從薩蘭斯克打到下諾夫哥羅德去?你的思想很危險,這樣下去不但動搖軍心,還嚴重的挫傷了部隊對莫斯科派來幹部的信任!你辜負了組織的信任你知道麼!”
集團軍政委科博澤夫劈頭蓋臉一頓好訓,把個新任的步兵第2師政委訓的臉色入土青白不一差點站不住,這帶著眼鏡的工人階級代表出身的布林什維克政工幹部,一時委屈的就快一頭撞死在掩蔽部的原木牆上。
邊上富爾曼諾夫到底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這新來的師政委雖然經驗差點平時有點愛胡亂顯擺自己的布林什維克政委的身份,可人倒不是混蛋,也能身先士卒和戰士們吃苦在一起挖工事也在一起晚上甚至睡窩棚也在一起。
再者說了,這富爾曼諾夫步兵第2師即使輪到你集團軍政委來替我當家做主了?
德米特里·安德烈耶維奇·富爾曼諾夫雖然是夏伯陽混編騎兵師的政委出身,卻一直是個骨子裡很強勢的軍事指揮員,在騎兵師那會兒雖然是政委也兼任著騎兵旅的旅長,就是夏伯陽這個性格如此暴烈強勢的師長,對自己的政委富爾曼諾夫也不敢胡亂指責說個不字,因為雙方早過了磨合期已經成為知心知底的親密戰友和搭檔,彼此敬重和依賴。
“彼得·阿列克謝耶維奇,布克哈諾夫不過隨口問了一句,您扣那麼多帽子幹什麼?扣帽子能打敗高爾察克白衛軍?再說您的崗位是在集團軍司令部,我這步兵第2師陣地上那得我這個師長說了算,我還沒吱聲呢,您把我的師政委訓孫子一樣訓,您眼裡還有沒有富爾曼諾夫步兵第2師的榮譽觀念?你是來幫助第2師還是來拆臺的?”
富爾曼諾夫這話說的相當不客氣,本來嘛,這個從天而降的集團軍政委在一幫蘇俄第1集團軍將領的眼中就沒什麼威信,再者說了,這富爾曼諾夫和夏伯陽都不是蘇俄紅軍將領中好脾氣的主,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面子呢,你個空降來的政委人五人六的在老子面前吆喝我的政委,這是在敲打我的政委還是在在敲打我和我的富爾曼諾夫步兵第2師?
富爾曼諾夫這麼一來,集團軍政委科博澤夫被擠兌的急赤白臉下不來臺,抬起手指著富爾曼諾夫哆嗦半天,最後恨恨的一拍大腿道,“德米特里。安德烈耶維奇,集團軍司令部在看著你們步兵第2師的表現,希望你們不會讓第1集團軍全體將士失望!”說著扭頭轉身氣鼓鼓的離開了第2師的師指揮所。
這邊師政委布克哈諾夫則一臉感激,心中滾燙,上前一步握住自己師長的手差點哽咽的沒掉下淚來,這邊富爾曼諾夫抽出手後笑著拍了拍自家政委的肩膀道,“沒事,到了咱第2師,那就是一口鍋裡攪食吃的革命同志,誰想欺負我的人都先得過我這個師長這關,至於你剛才說的高爾察克的白衛軍為什麼破壞鐵路的問題麼”
“對呀,師長,我就這麼隨口一問,集團軍政委就扣這麼一大堆帽子下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布克哈諾夫委屈的道。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三)夏伯陽生氣了!
“這也不能怪政委同志,你知道彼得·阿列克謝耶維奇他也是剛來第1集團軍當政委不久,咱部隊現在各方面條件都比較不樂觀,科博澤夫政委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壓力不小,人在緊張和壓力面前,容易失態發火,我看他不是專門要針對你啥的,這事你也別往心裡去了!”
富爾曼諾夫深諳籠絡人心之道,這麼一打一拉再替集團軍政委一圓場,把個新來的步兵第2師師政委忽悠的完全失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