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我們在追查槍擊兇手上,有了很大進展,安排新聞記者會就是為了將事情的進展公諸於眾,平息外面的各種謠言。”
說著,江口洋尋拿出了一份紙質資料夾,放到羅南面前,道:“這是需要您在新聞記者會上說的,就拜託您了。”
羅南翻開資料夾,仔細一看,許久才皺著眉頭抬起頭,道:“這僅僅是一個猜測,是不是太著急了?”
“這是會長的決定。”
江口洋尋淡淡地道。
羅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半小時後,羅南被送到了一間高階酒店,這間酒店隸屬於神韻建築公司旗下,因為覺得瑞草區那棟豪宅已經暴露了,加上還被金羽煥盯上了,所以江口洋尋安排羅南入住其中最大、最豪華的帝王套房。
羅南抱臂站在套房客廳裡,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目光在四十層高樓的空間上梭巡,實則思緒已經開了遠離,他一直在想剛才江口洋尋給他看的那份檔案。
“你很困惑,是不是?不過祝氏企業的事情,實際跟你沒有半分關係,你何必費腦力思考?安安心心地做完替身,就可以拿著一大筆錢遠走高飛了。”
羅南的身後傳來一道醇厚的嗓音,就像一杯帶著薰衣草香味的陳年葡萄酒。
羅南立刻轉過身,面對嗓音的主人:“生活秘書,你似乎忘記對我說‘您’了,難道就因為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你覺得可以放下尊敬?”
“尊敬?”
杜俐聞言嗤之以鼻。
“誰都知道對你的尊敬只是一場表演,你何必在意?”
“說的也是,虛假的尊敬沒有意義,態度的基礎來自於真實身份,就像你始終是一位大明星,而我只是一個小市民。”
羅南放下抱臂的姿勢,轉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鬆一笑。
“我覺得你不像一個小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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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像什麼人?”
“不知道,很多人都有不簡單的一面,我感覺你隱藏起來的一面,比任何人都不簡單。”
“是嗎?那麼杜俐小姐你隱藏了哪一面?還是兩面都隱藏了?”
“這是個無聊的問題,還是不說了,回到剛才的話題。其實你會困惑也是人之常情,誰也想不到祝正忠會長的父親會有一段風流史,埋下了那麼大的仇怨。”
杜俐說著,彷彿掩飾般走到一邊,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和兩隻酒杯,然後回到羅南面前,坐下開始倒酒。
羅南接過酒,同時道:“檔案裡說,當年那位名叫宣珍的女人,是百貨公司的一名售貨員,因為在偶然機會下見過祝建東老會長,便對他進行糾纏,她還幫祝建柬老會長生了一個兒子,但後來這一切都被法院判定為虛構。宣珍不放棄糾纏,還當街攔老會長的車,因為情緒激動,她跑出馬路,因此被撞成植物人,她的兒子東鶴立志復仇,從此不知所蹤,直到首席秘書派人四處尋找槍擊案兇手,追查到槍手遺棄的一處藏身處,發現一張報導當年宣珍案的舊報紙,所以認為那位神出鬼沒的槍手就是東鶴……你認為這個故事,有多大可信度?”
“我怎麼知道?”
杜俐挑了挑眉,臉上掠過一絲不屑之色。
羅南饒有興趣地注視了杜例一眼,道:“你不是不知道。杜俐小姐,你可能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
“你在暗示我跟祝正忠會長的短暫婚姻嗎?那已經是發了黴的歷史,現在的祝正忠會長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
“真的能做到完全陌生嗎?中國有句俗語,一日夫妻百日恩,由枕邊人變成陌路人,可不是說說這麼簡單。”
“羅南先生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從初見面時研究容貌,到現在研究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