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輕敏進門時,正好羅南偷香結束,剛剛將拫器拔出去。
「死淫蟲,昨晚還沒有折膦夠嗎?你上輩子難道是淫魔嗎?」
左輕敏氣憤道。
雖然她知道這氣憤有些沒來由,不過就是有氣,彷佛剛剛那場大戰本該有她參加,卻偏偏將她放在一邊。
「你想好了沒有?」
羅南坐在床上、靠著牆壁,一邊左擁右抱地愛撫剛剛被他寵愛過的兩女,一邊問左輕敏。
「要我離婚?憑什麼?老孃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經還了,我們之問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左輕敏冷著臉道。
「是嗎?這麼說只是一夜情?」
羅南用詢問的口氣問道。
左輕敏見他臉色陰沉,不知道為什麼,想點頭說是,偏偏就沒膽說,遲疑了片刻,才以一種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還能怎麼樣?讓我跟你?當你的情婦?你要我離婚,難道是想娶我?這話你不要說出來,說出來會笑死人的,看看你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個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個還是一千個?你有多少情人,十個還是一百個?你能娶多少個,又能養多少個情婦?等你哪天進了棺材,還不知道有多少蒙著黑紗的騷貨到你的墳頭去上香呢,老孃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你說得也對。」
羅南先是臉色愈來愈陰沉,但是隨著左輕敏的話,他的臉色卻開始轉晴,到了後竟對左輕敏微微一笑,道:「事實是我只贏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間到此為止,不過僅管有賭約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虧欠你,這樣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機,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給你一件東西。」
說到這裡,羅南一翻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枚兩寸長的胸針,這胸針衣面為嚴灰色,雖然有頗多花紋,還有幾個細小的古怪文字點綴在上面,不過總體打起來仍然像是地攤貨,土裡土氣。
羅南將胸針遞過來,左輕敏本來不想接,只因羅南說話的語氣像是她終究要來求他一樣,不過當羅南伸出手時,出於一種莫名的想要紀念這個老混蛋的心思,她還是伸手接過去,當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針時,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指尖一痛,這痛讓她的手不禁一顫,不過痛楚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見,彷彿是神經偶爾出錯一樣。
最後當胸針終於被放到她手掌裡時,不知逍為什麼,看著手掌裡這土裡土氣的胸針,左輕敏竟生出一絲喜愛之情。
收了胸針,左輕敏也沒有再停留,穿好羅南給她買的衣服,拿起包包,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門外走去:「艾米,你把車開到……等會兒我給你詳細地址……」
「真的就這樣放她走?」
蘇潔和周語容神色複雜地望著左輕敏像個殘障人士一樣移步離開臥室,不禁同聲問道。
「說的我是強盜一樣,這不是搶女人做壓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
羅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語容要走,你也會這樣說嗎?」
蘇潔好奇地問。
「你和周語容都已經將此生輸給我,你說我會不會讓你走?」
羅南含笑反問。
蘇潔哼了一聲,雖然貌似惱怒,不過眼中卻隱隱掠過一絲喜色。
「怎麼?真想走?」
羅南在蘇潔臉上香了一口,笑問。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歲,始終霸佔著我。我看你這老淫棍的效能力能支撐到哪個年齡。」
蘇潔嬌哼道。
「你會有驚喜的。」
羅南神秘一笑。
「賣關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厲害,對了,記得昨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