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浩然正望著自己,不由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秦某失禮了。”
張浩然笑道:“無妨,秦某覺得頗為有趣。”
兩個人都自稱秦某,相視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秦中和笑道:“你我名字差不多,聊起天來倒是有些尷尬。”
張浩然也笑道:“確實如此。”
“剛剛秦兄說覺得有趣,不知為何?”秦中和說道。
張浩然說道:“秦某一直在思考像秦兄這樣的人會為什麼樣的事而發愁。”
二人都自稱秦某,稱對方為秦兄,說起話來都倍覺彆扭。這時靜心插嘴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真夠沒勁的,說話就是說話,幹什麼某啊兄啊的。”
“靜心!”張浩然雖然喜歡靜心直爽的性格,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能失了禮數。
秦中和說道:“無妨。這位小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我痴長你幾歲,不如你喚我聲大哥,我叫你聲老弟,如何?”
要是換作別人,恐怕立馬就痛哭流涕的感謝祖宗顯靈了,可是張浩然卻沒覺得怎麼榮幸,只是認為兄弟相稱確實方便,而且秦中和也沒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不可一世,反倒感覺還算不錯,所以便答應下來。
“老弟,你剛剛說在想象我這種人能為什麼事情發愁,不知你想到沒有?”秦中和問道。
張浩然想了一下說道:“大哥你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從小衣食無憂,所以不可能為沒錢而發愁,像你還一表人才,也不會缺少紅顏知己,小弟確實是想不出來。”
“含著金湯匙?這個說法倒是很有趣。”秦中和笑笑說道:“老弟你覺得我爺爺這個人怎麼樣?”
張浩然險些被口水嗆死,你爺爺怎麼樣?恐怕遺臭萬年這個詞就是為你爺爺量身定做的!不過張浩然也不好直說,但是又不想說謊,只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秦中和見狀自嘲的一笑說道:“老弟你不願阿諛奉承,可見是個坦蕩的君子。我也不為難於你,我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然瞭解。”
聽他的話對秦檜似乎頗有微詞,這倒是罕見。張浩然暗想,看起來他到和那些紈絝子弟有些不一樣。在張浩然的心目中所謂的紈絝子弟應該是那種每天醒來就吆五喝六的遊街,有的牽著條狼狗,一隻手拿著鳥籠子,一隻手玩著倆玻璃球,一把破扇子斜插在脖頸子後面,身邊還跟著一個腦門貼著膏藥的狗頭軍師,招搖過市。這邊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咬兩口,那邊再抱起個西瓜啃兩下,要是見到了花姑娘,就當街呦兮呦兮。這才是標準的紈絝子弟人生。
不過現在看來,秦中和倒像是楊過,混蛋老爹好兒子。
但是他自己的爺爺他當然說什麼都行,別人說就可能不願意了,所以張浩然也只是敷衍的跟著笑了兩下。
秦中和似乎見慣了這種事,沒有多說,只是繼續說道:“現在他老人家似乎很風光,可是太陽總有落山的時候,恐怕到那時,就是秦家的滅頂之災了。”
張浩然這才明白為何秦中和為何會露出愁容,人們都只看見秦檜一手遮天的滔天權勢,卻沒有看見這巨大權力背後的隱患,而秦中和卻意識到了。
秦中和似乎不願再說這個問題,忽然笑著說道:“你可知為何我要和你說這些?”
張浩然也覺得疑惑,排除了他喜好男色這一點,還真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這麼禮遇。
見張浩然疑惑的神色,秦中和笑道:“我知道你是個高人。”
“高人?”張浩然驚道,心中立馬分出神識探查秦中和,卻絲毫沒有發現。他沒有法力為什麼卻能看出自己是個‘高人’呢?
張浩然可不會傻到認為他是看中了自己的才能想收為己用,因為現在看來自己除了泡妞還有一套之外其他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