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豬肉鋪的店家正坐在屋內歇息,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心裡不由得犯起嘀咕來,暗自思忖道:“該不會又是剛才那女人吧?”想到這裡,店家不耐煩地站起身來,嘴裡嘟囔著罵罵咧咧地前去開門。
待到房門被猛地拉開時,店家原本準備破口大罵,可當他看清站在門口之人並非先前那位執著要買豬油的女子,而是另外一個身材嬌小、面容清秀且看上去頗為乖巧的女人時,到嘴邊的髒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只見店家稍稍收斂了一下臉上的怒容,語氣也隨之變得溫和了些許,開口問道:“姑娘,何事?”
面對店家的詢問,傅瑤面色平靜如水,淡淡地回應道:“店家,我想買些豬油。”說話間,雖然她的語調聽上去波瀾不驚,但不知為何,卻隱隱透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強大氣場。
店家一臉狐疑地看著門外的傅瑤,心中暗自嘀咕著今日究竟是撞了哪門子邪,怎會有如此反常之事。她撓著頭,老老實實回答道:“豬油都已經賣光啦!”說罷,便伸手準備關上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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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傅瑤眼疾手快,將一隻腳穩穩地卡在了門縫之間,阻止了店家關門的動作。她目光堅定地盯著店家,再次開口問道:“那一頭活豬要多少銀兩?”
店家心裡犯起了嘀咕,打量著眼前這位衣著光鮮亮麗卻又行為怪異的女子,猜測著她到底是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於是,他稍稍抬高了價格,回應道:“五十兩銀子一頭。”
然而令店家意想不到的是,傅瑤聽完後竟面不改色心不跳,異常平靜地說道:“好,我現在立刻就要五頭豬。”
店家聞言不禁大吃一驚,原本以為對方聽到高價會知難而退,沒想到竟然張口就要五頭。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反問道:“姑娘,你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眼下這深更半夜的,叫我去哪兒給你找五頭豬啊?”
儘管嘴上這樣說著,但店家心裡其實還是有些心動的。畢竟平日裡一個月下來也未必能賣出這麼多豬,如果真做成這筆買賣,那可算得上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只見傅瑤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隨手一扔,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店家的懷裡。只聽她語氣堅決地說道:“這裡面是一百兩銀子作為定金。你儘快想辦法把豬油送到渝州酒樓。剩下的四百兩,我在渝州酒樓等你,送來就結清。”
店家小心翼翼地用手掂量著手中沉甸甸的銀子,臉上瞬間露出難以抑制的激動之色。這銀子的份量可不輕吶,她心中暗自竊喜,想著今天可真是遇到大買賣了!然而,當她聽到“渝州酒樓”這個名字時,剛剛還興奮不已的心突然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不禁泛起了嘀咕:“姑娘,您有所不知,渝州酒樓向來都有專門固定的人給他們送肉呢。您要是缺啥東西,直接跟他們講就好了嘛。何必捨近求遠找到我這兒來?”
傅瑤面不改色,眼神堅定地看著店家說道:“少囉嗦!讓你送你就送,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記住,豬油一定要在三更之前送達。其他的明天送。”她的聲音清脆而果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店家被傅瑤的氣場震住了,連忙點頭哈腰應道:“沒問題沒問題,小的一定按時送到。姑娘放心,保證給您送上足足五頭豬的豬油,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說著,她一邊擦著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苦,這可是筆不好做的生意啊,但看在銀子的份兒上,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渝州酒樓即使到了夜晚,依然有護衛堅守崗位。當他們看到傅瑤前來時,她們是認識傅瑤的,招呼了兩句,便看著傅瑤進了酒樓。
傅瑤走進酒樓後,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間,已經快要接近三更時分。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