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的父親去死嗎?”
何之霖不回答反而懷疑的看著她,“這件事你當真全然不知情?”
“我當然不知情,你懷疑我?”林若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不知道情最好,此事你不要插手,你父親這次輕則流放,重則……”
何之霖沒說完,但林若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當真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哥哥,難道連父親也要失去嗎?”林若清失魂落魄的說。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哥哥的死和郡主沒有關係,是他自己外面罪有應得,你知不知道因為他,我被二皇子訓斥了一番!”
何之霖調查的人早就回來了,林鴻業的死確實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二郎你說這話太讓我傷心了,要不是她江舒綰,我哥哥怎麼會被流放,他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開過我父母半步。”
何之霖看著她,不想跟她再爭論這些,“這事你自己好好想想。”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何之霖看出來了,只要一碰到林家的事林若清就特別的不理智,只怕她心裡記恨著江舒綰。
“照顧好少奶奶,這兩日不允許她踏出府半步。”何之霖對門外的彩環說。
彩環連忙低頭應聲,“是。”
何之霖回到自己書房,思索了半刻他叫自己的貼身小廝進來。
他寫了一封信讓他去將軍府,交給江舒綰。
小廝走後,何之霖心想自己已經盡力了,林父的生死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江舒綰洗漱完都要躺下了,緋雲走了進來。
“夫人這是何之霖的信。”緋雲說的時候一臉不情願。
江舒綰眼都沒抬一下的說:“拿去燒了吧。”
緋雲聽到後嘴角立馬上揚了,高興的應了一聲,“是。”
江舒綰看到她的樣子無奈搖頭。
第二日早朝的時候,刑部把昨日江舒綰當街遇刺的事情告訴了明德帝。
明德帝知道後大怒,一些和大長公主關係不錯的官員紛紛站出來替江舒綰說話。
林父行徑惡劣三日午時問斬,惠安伯作為林家的親家明德帝毫不留情面的訓斥了一番。
皇后知道江舒綰遇刺特意派了貼心的侍女到將軍府探望,但她並沒有見到江舒綰的人。
很快江舒綰被嚇病的事傳開了。
皇后知道後把何妃叫到坤寧宮敲打了一番,何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何妃回到自己的宮裡發了好大的火,最後她派人拿著補品去了將軍府。
惠安伯回到府後發了好大的火,林若清更是被罰的去跪祠堂。
何之霖被惠安伯罵的狗血噴頭,何之霖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罵誰這麼慘。
惠安伯甚至放言讓何大郎繼承伯爵府,葉氏聽到這些話氣的去祠堂羞辱了林若清一番。
林若清淚眼婆娑的跪在祠堂,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為什麼所有人都向著江舒綰,還有她父親出事,那她母親知道後肯定會受不了的。
這一刻林若清知道一切都完了,她不光失去了哥哥還失去了父親。
生病的江舒綰此時正靠在坐床上吃著水果,氣色紅潤的一點病態都沒有。
江舒綰是故意的,她一個弱女子遇到當街遇刺這麼大的事,回府後肯定要生一場大病的。
緋雲進來稟報,“夫人大長公主來了。”
江舒綰聽後連忙放下手裡的叉子下床穿鞋。
大長公主急匆匆的走進屋,發現江舒綰氣色紅潤的樣子鬆了口氣。
江舒綰走過去扶住她的胳膊,“祖母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