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給文仲,信上說:“狡兔盡、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勾踐頸項特別長而嘴象鷹嘴,這種人只可共患難不可共享樂,你最好儘快離開他。”讓文仲和他一起功成身退,但文仲不以為然。
後來,范蠡棄政從商去了,一葉扁舟帶著西施飄然離去。從此開始經商。今天商人們供奉的“陶朱公”就是范蠡。范蠡既能治國用兵,又能齊家保身,是先秦時期罕見的智士,史書概括其平生“與時逐而不責於人”。
而文仲繼續在越為官,命為相國。但好景不長,勾踐開始猜疑文仲,讒臣也開始大肆講文仲壞話。所謂“太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歷史的邏輯總是那麼殘酷而又真實。公元前472年,勾踐召見文仲,勾踐說:“九術之策,今用三已破強吳。其六尚在子所,願幸以餘術,為孤前王於地下謀吳之前人。”賜文種一把劍,令其自裁。文仲仰天長嘆:“大恩不報,大功不還。其謂斯乎?吾悔不隨范蠡之謀,乃為越王所戮。”一代謀臣,伏劍而死。
第三章:內楗第三
第三章:內楗第三
君臣上下之事,有遠而親,近而疏;就之不用,去之反求;日進前而不御,遙聞聲而相思。
事皆有內楗,素結本始。或結以道德,或結以黨友,或結以財貨,或結以采邑。用其意,欲入則入,欲出則出;欲親則親,欲疏則疏;欲就則就;欲去則去;欲求則求,欲思則思。若蚨母之從子也;出無間,入無朕。獨往獨來,莫之能止。
內者,進說辭也。楗者,楗所謀也。欲說者務穩度,計事者務循順。陰慮可否,明言得失,以御其志。方來應時,以和其謀。詳思來楗,往應時當也。夫內有不合者,不可施行也。乃揣切時宜,從便所為,以求其變。以變求內者,若管取楗。
言往者,先順辭也;說來者,以變言也。善變者審知地勢,乃通於天,以化四時,使鬼神,合於陰陽,而牧人民。見其謀事,知其志意。事有不合者,有所未知也。合而不結者,陽親而陰疏。事有不合者,聖人不為謀也。故遠而親者,有陰德也。近而疏者,志不合也。就而不用者,策不得也。去而反求者,事中來也。日進前而不御者,施不合也。遙聞聲而相思者,合於謀待決事也。
故曰:不見其類而為之者,見逆。不得其情而說之者,見非。得其情乃制其術,此用可出可入,可楗可開。故聖人立事,以此先知而楗萬物。
由夫道德仁義,禮樂忠信計謀,先取詩書,混說損益,議論去就。欲合者用內,欲去者用外。外內者,必明道數。揣策來事,見疑決之。策無失計,立功建德,治名入產業,曰楗而內合。
上暗不治,下亂不寐,楗而反之。內自得而外不留,說而飛之,若命自來,己迎而御之。若欲去之,因危與之。環轉因化,莫知所為,退為大儀。
注:
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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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親疏
第一節:親疏
君臣上下之事,有遠而親,近而疏;就之不用,去之反求;日進前而不御,遙聞聲而相思。
筆者字面理解
君臣上下之事,有遠而親,近而疏;
國君和大臣、上級和下級,有遠離反而親近,近處反而疏遠的情況。
就之不用,去之反求;
在任反而不重用,離去反而挽留;
日進前而不御,遙聞聲而相思。
天天在一起反而不驅使,遙遠的地方得到一點訊息反而思念不已。
筆者感悟
鬼谷子闡述了一個在官場上普遍存在“近則疏,遠則親”的問題。
從古到今都存在一種現象,就是:國君和大臣也好、上級和下級也好,乃至於普通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