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婭!」
懷亞特猛地將切茜婭按倒在長沙發上,冷酷的黑色眼睛逼視著她,「如果你再對神明多說一句——」
「我跟你是站在同一方的,懷亞特。」切茜婭深吸一口氣說,「我已經取得了神明的信任,你只有告訴我你的目的,我才能知道怎麼做。」
懷亞特的情緒似乎被這句話安撫住了,他上下打量著切茜婭,黑眸如同沒有波瀾的深井,「我會考慮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充一個與前文無關的小劇場
當切茜婭摸摸男主們時:
亞邁伊蒙:小姐這不禮貌!(內心os來的更猛烈些吧!)
拉茲羅:不行我要摸回來!(內心os嗚嗚嗚我腿軟站不住了)
瓦勒斯卡:你成功的取悅了我(內心沒有os並且切茜婭被撲倒)
第20章 鮮血
懷亞特從她的臥室裡出去以後,切茜婭只覺得腦子裡好像盛了一團亂麻。
亞邁伊蒙說得對,她沒有資格中立,她必須得選一方依靠。但是三個神明彼此不合,教廷又完全不知道在謀劃什麼,她能怎麼選擇?
切茜婭在沙發上坐了一天,呆呆的看著太陽升高了又沉下去。
洛佩茲莊園進入了夜晚,一陣冷風從視窗吹拂進來,切茜婭打了個哆嗦,這才後知後覺起身關窗。
她剛剛把窗簾拉緊,身子就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中。拉茲羅的頭沉重的擱在她肩膀上,聲音嘶啞的說:「是我。」
切茜婭剛要轉過臉去說話,卻突然發現了他的異常。
拉茲羅面色慘白,身上冷的好像大理石墓碑,他形狀鋒利的眼睛微闔著,眉頭深深擰了起來。
「你怎麼了?」
切茜婭慌忙攙扶住他,手伸到他懷裡一試,浸了一手冰涼滑膩的血。
她吸了一口涼氣,來不及想是誰把神明傷成這樣,連忙扶他在自己床上躺下。
切茜婭小心的給他解開襯衣,拉茲羅心口上是一道兩指長的血痕,足足有一英寸深。傷口側面凹凸不平,像是被鈍器生生剖開。
這樣的手法可不用問了,一定是瓦勒斯卡。
切茜婭垂手站在拉茲羅身邊,他緊閉著雙眼,好像已經昏迷了。
切茜婭手邊沒有任何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她只得剪了自己一條裙子,正要把布條覆蓋到傷口上,神明忽然睜開眼睛。
拉茲羅那雙灰濛濛的眼睛裡露出了刀劍般的寒光,他伸手一拽,切茜婭驚呼一聲,就摔進了他滿是鮮血的懷抱裡。
拉茲羅吸了口氣,抱怨說:「痛死了。」
切茜婭:「……」不是你硬要拽我的嗎?
她甩了甩手裡的布條,「我給你包紮傷口,你別動。」
切茜婭剛要坐起來,又被拉茲羅一把按了回去,眼見著他胸口的血浸濕了大片床單,切茜婭焦急的說:「你別發瘋行不行?看不見自己流血了嗎?」
拉茲羅的手指擦過她的面頰輪廓,彷彿冰塊一樣使她微微顫抖。
「你擔心我?」
切茜婭不痛快的想,我擔心我的床!我月經的時候都沒弄上過這麼多血!
「我只是想給你包紮個傷口,」切茜婭嘆氣說,「我不想讓神明死在我的床上。」
拉茲羅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很牽強,「知道是誰傷的我嗎?」
「瓦勒斯卡。」
「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切茜婭猶猶豫豫的開口說:「我?」
「就是因為你,」拉茲羅手指捏緊了她的下巴,「因為你,美人兒,我的心差點被我哥哥給挖出來。」
切茜婭沉默了半天,「那你們的關係可真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