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知道去說什麼政治正確,至於實際怎樣根本就沒有人去管。
這個時候的他們,還是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外面的世界。並試圖去獲取自己的那一份蛋糕。在這種心態之下,他們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印度的問題。
首先最大的問題就是文化低。印度能夠受到教育的人群有限,甚至大量的人口都是文盲。這無疑是極為可怕的事情,沒有任何知識根底就意味著他們幾乎不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
規章制度你需要跟他們口述,而且效果極為有限。在此同時,印度人那些稀奇古怪的習慣也叫夷洲人受不了。比如那條著名的恆河,去逛一圈你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各種燒化、沒燒化的屍體漂浮著,甚至無數的動物屍體都在漂浮著。各色寺廟林立也就罷了,還有專門供奉老鼠的寺廟。整個街道髒兮兮的,不是你可以看到和嗅到各種翔……
甚至出門你一不小心,都能夠在街上踩到一坨。反正去印度考察了一圈之後,陳松伶等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回來了。從此絕了往印度投資的心。
“內地有著很多的工廠,很多的熟練工。這是不可多得的資源,還有大量有著一定知識儲備的人才,這些都決定了你們的發展潛力要比印度來得更高!”
陳松伶的一番話。卻叫梁三平驚詫莫名。現在才是八十年代中後期吧,為何陳松伶就敢於斷定內地的發展會走上高速公路?!要知道,哪怕是對內地經濟最肯定的語言。
也是出現在1992年,即使是那一年中國的模式也遭到大量的口誅筆伐。那是發表在voprosyekonomiky的1992年9月的第11期上的論文。
作者是johnross,一位英國的經濟學家。他在後來成為了倫敦市主管經濟與商務政策的副市長;分管倫敦市經濟與商業發展相關各方面的政策事項。
而哪怕是在當時,他做出的這個判斷也遭到了無數的抨擊和質疑。當時最為流行的。反而是中國崩潰論,這種唱中國利好的訊息卻被恥笑和排斥。
但歷史證明了,他的看法是極為正確的。當時被人看好的俄羅斯,後來的那些年僅以每年0。8%的速度增長,甚至一度跌停。而不被他們看好的中國,卻以每年10%的速度增長。
一度將無數人的眼球直接驚掉,之後整個國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高速發展著。僅僅是數十年就趕上了歐美近乎百年的發展累積,雖然在一部分割槽域沒有達到平均水平。
但總體來說,變化已經無比巨大了。讓梁三平感到驚詫的是。陳松伶竟然在八十年代末就得出了這個結論,這在梁三平看來簡直就是神人級別的。
“別這麼驚訝的看著我,這個結論不是我一個人得出來的。是很多人在結合了內地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得出來的結論……”
卻見陳松伶從溫泉裡嘩啦啦的站起來,走到了藤椅邊上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來一支菸。而梁三平也從溫泉池子裡起來,陪著陳松伶默默的坐下。
陳啟榮則是隨著兩人,在這藤椅上坐著。並恭恭敬敬的給兩人派煙、點菸。
“你們的基礎設施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落後,但在一定程度上卻比其他國家來得更好。”卻見陳松伶點上煙。輕聲道:“大量的人口紅利、熟練的技術工人。”
“現在你們欠缺的,只是技術的累積和資金的累積。但擁有前兩者。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我們看到了你們正在積極的改革,而這種銳意改革取得的成績是可以看到的。”
陳松伶說著,不由得苦笑道:“夷洲畢竟資源有限、人口有限,這導致的是我們的發展也有限。最終只能是朝著外部進行發展,沒奈何啊……”
說著,陳松伶靠上了藤椅輕聲道:“更嚴重的問題是。區域性區域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