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怕被連累便讓父母和親戚把我關了起來,直到我說削髮為尼他們才肯放我出來,後來我就隻身來到了外面,在一個廟裡帶髮修行。其實我一直是忘記不了自己的孩子,只希望能見到他一眼,哪怕一眼,可是卻沒有緣分了,在絕望中我度日如年。”說到這儀妃嘆氣連連。
“很多年,我一直希望他能回來見我一下,哪怕是夢中,都說只要心誠就能感動上天,可是直到我死我還是沒見到自己兒子。本來以為到另外的一個世界我就會見到他了,可是我想錯了。”說到這儀妃淚水連連,將衣襟都打溼了。
老秀為了瞭解她的出來之前的狀態,不能打斷她,只能讓她繼續說。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已經錯過,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儀妃似乎在話讓老秀大吃一驚,一時不知道她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誰,三百年了,你肯定不是吳海,那麼請你告訴我你是誰?”儀妃看著老秀露出一絲絲苦笑。
“我不是吳海,我只是你附身這個女孩子的爺爺,不知道你能不能放過她呢!”老秀知道自己說話得小心,因為她畢竟是山子的母親,現在白靈和石巖兩個孩子的身體都被他們思念彼此的母子佔據了,自己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她在輕聲吟唱著什麼,將幾百年的思念都融進了歌詞中。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老秀看著淚流滿面的儀妃,內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作為幾十歲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竟然為了一個守候等了幾百年,不論她此時是魂魄還是隻是痴怨的幽靈。老秀慢慢的從屋子裡退了出來,就在他退到門口的時候,儀妃停住了歌聲,流著淚笑著說,“你相信嗎,幾十年後這將是最流行的歌,我要讓天下的人知道我的故事!”老秀對她豎了豎大拇指。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老秀決定在探知儀妃是怎麼死的以及這麼多年來寄居在什麼地方才沒被黑白無常抓走後就告知他們母子真相。早飯他做的格外早,吃飯的時候,山子異常的興奮,儘管他不愛說,可老秀知道,他一定感應更強烈了,興奮中躍躍欲試的樣子讓老秀不免有些心疼。
吃完早飯後山子就被老秀打發出去為村民派藥,這陣子流行感冒特別嚴重,他必須提前為大家預防,不知真相的山子高高興興的替石巖幹活去了。
吃過飯後,老秀端著茶水來到了儀妃身邊,“老人家,按理說我應該這樣叫您,您按年紀比我大幾輩子了,可是如今你這麼年輕,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李秀峰,這家醫館是我開的,這房子呢是我來之後才開始使用的,原來就是一個荒廢很多年的房子,好多年沒人住,當地村民在我和孫子沒來之前他們都說這裡鬧鬼,所以沒人敢住,我來之後就住下了,十幾年過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得罪了您,還是哪方面觸動了您,才冒犯或者打擾了您修行,把您給折騰出來了!”
儀妃看見眼前這個老人,看著威嚴異常,卻也憨厚,於是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秘密。
“老人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