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磕頭在地,同時用這樣的方式向奚寧遠請罪求饒。
“大人……”
有人想說什麼。
“閉嘴!”
奚寧遠一聲冷哼,令所有的官員都不敢再說什麼,只能聽著奚寧遠身邊的人讀他們的罪狀,越聽心越寒。
“大人,這些只是一個月來兵部諸位大人們做過的事情,之前的太多,小人若是讀出來,恐怕讀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當、當、當……”
奚寧遠用修長的手指在桌案上輕輕地敲擊,每一下都如同敲擊在眾人的心頭,令他們魂飛魄散,戰慄不已。
“大人,這些諸多誣陷虛妄之詞,請大人莫要隨意聽謠言和傳聞才是。”
為首的人那位官員,依仗是林家的人,還想用如此的理由和藉口推脫過去。
奚寧遠笑道:“你以為本官沒有切實的證據,會把這些拿出來讀給汝等聽嗎?”
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陷入絕望的境地,那些小的過失不算,若是拿出其中的幾條重罪,他們這些人都該丟掉官帽,被下人牢獄之中審問清楚。何況剛才大人身邊的人說過,這些罪狀,還只是一個月來收集的,以前的罪狀不曾拿出來宣讀。
他們的心,徹底被擊碎,匍匐在地六神無主,這位年輕的尚書大人,國舅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立威了。
“然則大人是要將卑職等都治罪嗎?”
為首的林立微微抬頭,略帶挑釁的目光落在奚寧遠的身上,看到奚寧遠唇邊的笑意,幽寒冰封般的眸子,不由得低下頭去。
“大人,卑職知罪,卑職罪該萬死,求大人開恩,給卑職一個機會。此後卑職定當盡心竭力為大人效命,再不敢有絲毫的疏忽懈怠,大人開恩,大人開恩……”
“砰砰……”
有幾個聰明的官員,以頭重重頓地,哀聲求饒請罪。
林立的主意是法不責眾,這些人可沒有幾個乾淨的,身上多少都有些罪責,若是奚寧遠要追究起來,將眾人處罰,這兵部的衙門,估計就該空了。
奚寧遠再有本事,一個人可也難以將兵部支撐起來。
他更知道,皇上只給了奚寧遠三天的期限,命奚寧遠處理好兵部堆積多時所有的公務和公文,否則就要重重處罰奚寧遠。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敢如此大膽向奚寧遠挑釁,公然想為難奚寧遠,給奚寧遠一個下馬威。
在他看來,這個兵部尚書的位置,本該是他的。
他在兵部多年,熬到了如今的位置,本以為憑藉林家的勢力,藉助後宮林太妃的能力,還有三皇子的力量,未來不久之後,兵部尚書的這個位置,就是屬於他的。
不想旦夕國變天,那個他垂涎已久的位置,被皇上給了這位年輕的三少爺。
他不服,不甘心,和奚寧遠相比,他自以為在兵部的時間,比奚寧遠的年齡少不了幾年,憑什麼如此一個年輕的小子,就能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成為他的主管上司?
林立咬牙,只要挺過敷衍過了三日,很有可能,皇上就會因為奚寧遠處理公務不當,瀆職懈怠等過錯,貶謫了這位年輕的尚書大人,甚至罷免奚寧遠的官職,那樣兵部尚書的位置,還是屬於他的。
令他惱火的是,那些官員們本來答應的極好,要跟在他的後面搖旗吶喊助威,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卻如此膽怯地磕頭求饒請罪,讓他心中不滿。
“為首必辦,這脅從嗎……”
奚寧遠拉長了聲音,唇邊笑意冷冽如刀,這些是要整治的,只是如今他還要榨取這些人的剩餘價值。
“大人,求大人開恩,給卑職等一個機會,卑職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聰明的官員們都看清楚了一件事,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