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話,他聽不進去。”
“我雖然把此言進諫給父皇,奈何父皇也無法阻止織田駿,而我的神術不曾大成,無法控制織田駿。”
菊丸閉上眼睛,明知道結果會敗,卻是從未想過,會敗的如此悽慘不堪。本想,或許可以藉此機會,削弱織田家族和各大家族的力量,儲存皇家的力量,以後有翻盤的機會。
不想,一場慘敗過後,織田駿無顏回國,在日盛國的海灘自裁謝罪。
織田駿的死,引起日盛國的內亂,闇弱的皇室想在內亂中統一日盛國,重振皇室威嚴,何其難也。
“織田家族,到如今仍然不肯臣服,意欲繼續控制皇室,可笑!”
菊丸重重說了一句,從床榻上起身坐了起來,盯著柳生一刀半響才道:“在你的心中,孰輕孰重?奚留香對於你而言,比日盛國,比父皇,比本太子更重要嗎?”
柳生一刀緊緊抿起唇,看著菊丸:“太子,當初您答應臣不會傷害她,這是您的承諾。”
“我並未傷害她,你該知道我的神術對她無用,並未能控制她。”
“那麼她如今何在?”
“何在?我也很想知道她何在,她假作被我控制,其實早已經恢復了功力,甚至沒有被我的藥物控制。大年夜,她反戈一擊制住了我,讓我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去。”
“走了?”
柳生一刀用質疑的目光看著菊丸,總感覺菊丸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麼問出來。
“是的,她離開了,或許是永遠地離開。”
菊丸的目光飄渺起來,向遠處看了過去,再看不到她了吧?留給他的,唯有那幾日的回憶而已,進入那條通往地獄的通道,她該是和那些祭品一樣,進入天神的腹中,真是遺憾。
柳生一刀驀然想起什麼,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菊丸:“莫非是她觸動了祭壇?”
菊丸墨藍色的妖異眸子中,閃過濃重寒意,盯住柳生一刀。
柳生一刀想起,祭祀天神的時候,菊丸應該是被奚留香用手段控制了的。菊丸是怎麼擺脫了控制?還能用銷魂七音控制了大部分的臣子,而當時天神出現後,菊丸的神力和內功消耗一空。
他親自為菊丸輸入內力,如果不知道菊丸體內的神秘力量和內力,不是消耗一空,而是受到了極大了損害。
如果僅僅是運用了神力和內力,不該會如此,因為菊丸的手下一直有很多高階的忍者,即便是出了什麼事,也不該讓菊丸動用禁術。唯有動用了禁術,才會讓太子至今都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每天不得不靠靈藥和別人輸送內力。
“是她觸動了祭壇,她闖入祭壇,太子殿下,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膽,柳生一刀,你敢對本太子無禮,用這種語氣說話。莫要忘記,你曾經在本太子面前立下的誓言,更不要忘記,如今日盛國的局勢。”
柳生一刀雙膝重重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音,挺直身軀直挺挺地跪在菊丸的面前。
“臣在太子面前立下的誓言,從不敢忘記,臣更不敢忘記如今日盛國內憂外患,唯求太子實言相告而已。懇請太子賜告,臣感激不盡。”
菊丸微微嘆息,將身體前傾,久久盯住柳生一刀:“愛上她了嗎?是啊,那樣的女人,誰會不愛。可惜,她不是屬於日盛國的,更不會屬於你。從你將她帶來的那一刻起,你們之間就永無可能。”
每一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匕首,深深刺入到柳生一刀的心中,他眸子深處閃過痛苦掙扎。
“十八年來,我第一次對一個人動心,就是她,我願意給她最尊崇的位置,日盛國的太子妃,未來不久是日盛國的皇后,我答應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樣也留不住她!”
“太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