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手中。”
“是主子,屬下等無能,有負主子期望,請主子賜罰。”
“捉到夜鬼堂多少人?”
“啟稟主子,捉到五個活的,其中有一個,是夜鬼堂的小頭目。”
“設局反被夜鬼堂設局,爺的行蹤,三番五次被人洩露給夜鬼堂,你們幾個誰能告訴爺,這是誰做的好事嗎?”
四個人低頭匍匐跪在地上,聽著腳步緩緩地在他們面前走過,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抬頭去看一眼。
“主子,屬下等跟隨主子多年,怎麼會出賣主子,請主子三思。那個香後,行蹤詭異,身份神秘,來歷不明。此事或許就那個香後所為,她故意接近主子,心懷叵測,請主子明察。”
“哦。”
金衣人不置可否,令四個人的心更是不安。
“你們四個人,最短也跟爺五年,爺真不希望,奸細就出在你們四個人之中。”
“主子,屬下等對主子忠心耿耿,絕不敢背叛主子。”
“無語,爺交代你的事情,你可曾做好?”
“回稟主子,屬下已經審問過那些人,但是他們所知不多,只知道是白無常帶他們埋伏在那裡,其他的並不知道什麼。”
“無語,可曾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回稟主子,夜鬼堂被活捉的,本不只是五個人,但是有兩個被捉到後,就被殺死了。”
“很好,你們莫非是要告訴爺,這件事情,也是香後所為嗎?她如今昏迷不醒,若是能有如此的本事,也不必大費周章。”
“主子,屬下查過,那兩個人傷重毒發而死,那毒是後來被人放在他們的傷口之上。屬下查明之後,並未告訴任何人,已經把他們二人的屍體,暗中儲存起來。”
“無語,你還查到了什麼?”
“屬下剛才已經查明,是誰接近了那兩個夜鬼堂的人,有最大的嫌疑。夜鬼堂的那個小頭目已經招供,那二人都是夜鬼堂的頭目,身份比他們高,其中一個是白無常的心腹助手。”
“金手指、無語、暗箭、桃花浪子,你們四個人,是建安盜門的四大護法,也是一直跟隨爺的人。此事,爺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來向爺請罪,爺饒你一次,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若是不肯,就休怪爺無情。”
金衣人語氣淡漠低沉,每一個字卻如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幾個人的心上。
無語臉色平靜,主子把此事交給他,就是信任他,因此他並不擔心。何況他並不曾做出一點對不起背叛主子的事情,抬頭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無語,去點燃一炷香,一炷香過去,若是那人還不肯說,爺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爺的手段和為人,你們該清楚。”
“是,主子。”
無語起身點燃了一炷香,金衣人坐在中央,閉目養神,無語站在金衣人的身側,冷漠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三個人身上來回地掃視。
“你們三個人,若自覺心中無愧,就自個起來吧。”
金衣人驀然睜開眼睛,一雙無底幽深的墨曈,盯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似已經看透三人的心。
金手指抬頭,正迎上金衣人的目光,心不由得一顫,對這位主子的敬畏是越來越深。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屬下不曾做過背叛主子的事情,若是日後主子發現屬下有半句謊言,屬下願受盡酷刑而死。”
剩下的二人,仍然低頭拜伏在地,聽到金手指如此說,身體不由得一顫。跟隨主子多年,他們深知主子的手段是多麼狠辣無情,無語的刑訊逼供,可以讓死人開口,從沒有一個人,能從無語的刑訊下不說出主子想要的東西。
氣氛壓抑而沉重,四大護法各自管理一方,但是在盜門,他們另外各司其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