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回答李路由的問題。
安知水剛想問喬念奴怎麼知道,因為這艘船是她爸爸的啊,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不過想想她不知道的東西多的是,喬念奴的乾爹也是很厲害的人物,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剛才我們瞧著一件稀奇的事情了。”李路由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溫良是總負責人,能力總是差喬念奴一截的,李路由完全沒有把握和喬念奴開打,可是很久以前放倒溫良就不成問題了。
“有個女人長的可像可像我媽媽了,她叫賈言令,正在和秀公主玩雙人鬥地主。”安知水很默契地把他嘴裡的稀奇事告訴了喬念奴。
“哦。”喬念奴張了張嘴,臉上的神情嚴肅起來,一如往日,沒有多說什麼。
李路由點了點頭,喬念奴這意思自然是賈言令在船上是屬於她知曉的事情,李路由也放心了,或者不是特別針對安知水,可李路由肯定要針對賈言令,不知道要不要事先和喬念奴招呼一下。
一會兒,賈言令就從棋牌室裡走了出來,兩個穿著比基尼女郎穿上浴衣包裹著身子,就跟了上去,李路由瞧著有些眼熟,才恍然發現這兩個女郎就是初次見到謝鈴書時跟在她身邊的那兩個,喬念奴說她們的代號是大喬和小喬。
身材還算可以,只是如果歷史上的大喬小喬只是這樣子,大概留不下這麼多風流故事。
安南秀遲了一會才出來,她總是特別會擺譜的,站在門口眯著眼睛似乎在適應格外絢爛的陽光,然後才漫不經心地左右張望了一下尋找著李路由。
秀秀沒有被留在包廂裡繼續玩《水果忍者》,它掉了一隻大鰲,費勁地跟在安南秀身後爬著,看上去有些悽慘,自然是被安南秀教訓過了,它應該留在客艙套房的窗戶上被風乾的。
安南秀看了一眼喬念奴,沒有在意,走到李路由身邊把小手塞到他的大手裡,“走吧。”
安知水和喬念奴約好等下打電話給她再一起去吃飯,然後跟了上來,好奇地問道:“秀公主,你剛才贏了嗎?”
“肯定輸掉了,你看她一個籌碼都沒有了。”李路由也很想知道賈言令支開別人和安南秀說了什麼。
“棋牌室裡有個慈善募捐的箱子,我把籌碼都丟哪個裡邊了。”安南秀沒有做善事的心思,她也不同情什麼失學兒童孤寡老人,她只是找個地方把籌碼丟了。
“全丟進去了?”李路由瞪大了眼,那可是二十五萬啊,整整二百五十個籌碼,真是個二百五。
“秀公主還不是放進去最多的,有一次我爸和他的朋友玩牌,我爸贏了一百個都丟進去了,不過他的籌碼是十萬塊一個的。”安知水知道李路由不在意,現在也不刻意地隱瞞自己家裡很有錢的事實了。
“你再給我一千萬丟進去,我就是最多的了。”安南秀說道。
“我才不給你。”安知水正習慣性地準備答應,張嘴之前瞧著安南秀嘴角微翹,馬上改口了,接著說道,“我又不是敗家子。”
李路由搖頭,不是敗家子?如果說非得把家產敗完才算敗家子,安知水確實不算,安東陽的財富不是想敗就能敗完的。
閒逛了一陣子,中午和喬念奴一起吃完午餐,李路由想問的問不出口,安南秀也沒有說話的興趣,喬念奴似乎坐過來都勉強,一向不怎麼擅長人際交流的安知水嘗試活躍氣氛,那肯定是失敗的。
安知水因為要和李路由,安南秀一起來遊輪上玩,昨天晚上太興奮,睡眠不多,午後就有些犯困了,李路由連忙建議大家不忙著繼續去逛,先好好休息準備參加晚上的活動。
回到客艙,安知水去換衣服午睡了,李路由連忙拉著安南秀坐在了大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謝玲書叫你長公主殿下,她找你幹什麼?”
賈言令不是別人,就是被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