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撲進太后懷裡,無聲地哭泣起來。
太后娘娘沒生過女孩,這一生也就靈芸公主活著的時候,會跟她撒嬌,因為靈芸公主母妃死得早,靈芸公主是在她身邊長大的,要不然,也不會讓江翌瀟尚了她。
可惜靈芸公主走得早,也就再也沒有女孩子像女兒一樣跟她撒嬌了。像今天這樣,身體有過親密接觸的,也就是可馨了。
太后娘娘先是愣住了,不一會,心裡湧現出一種母性的柔情來,慢慢伸出手,抱著可馨軟軟香香的身子,拍著她的脊背,愛憐地說道:“好孩子,受委屈了,來跟母后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太后娘娘之前都是自稱哀家,今天用的稱呼,卻是母后,可馨聽了,心裡更加覺得溫暖。
於是擦擦眼淚抬起頭,一看,太后的鳳袍,被她弄溼了一大片,忙用手絹去擦拭,很自然而又親熱地說道:“對不起!母后,把您衣服弄髒了。”
太后娘娘絲毫沒有生氣,看了她一眼,嬌嗔地說道:“溼了換一件就是了,有什麼對不起的?”
可馨聽了,心裡感動,要知道,鳳體是不容褻瀆的。可馨接過淑晚手裡的鳳袍,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什麼東西在上面,這才給太后娘娘穿上。
太后對她的細心,頻頻點頭讚許,也沒推辭,在可馨的幫助下,重新換了衣服,坐下來屏退奴才,鄭重地問道:“你從頭到尾,仔仔細細講給母后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馨點點頭,也沒避諱,把江翌瀟走後當天晚上就發生的事情,敘說了一遍,然後說道:“真是太狠毒了!那個家法,誠心是要毀了人的雙腿,幸好相爺給我留了侍衛,不然,兒臣那天晚上,就危險了。不但想要兒臣的命,還想毀了兒臣的名節,往二公子頭上潑汙水。二公子下決心好好學習醫術,要是聽見這樣的謠言,您讓他怎麼想?再說相爺回來了,會如何對待二公子?說這話的,可是他嫡親的奶奶和叔叔啊!母后,就因為兒臣沒能滿足他們的私慾,就生出了這樣惡毒的心思。母后,不是兒臣小氣,實在是這些人貪慾太大,永遠沒有知足的時候,這些年相爺的年俸、賞賜大多給了他們,他們還嫌不夠,還想要;所以,兒臣就把那些要回來的御賜之物,全部折算成銀子,捐給水患區了。那裡興建水庫,正需要銀子,兒臣情願為朝廷出力,為百姓謀福,也不願養一群白眼狼。”
太后知道可馨被欺負,還是醇親王說的,而醇親王則是聽徐昊澤說的。
至於徐昊澤是如何知道的,當然是他在江翌瀟走了以後,派了影衛過來,時刻保護可馨,那些影衛告訴他的的。
徐昊澤對威北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雖不說一清二楚,可也知道個大概,連韓氏為啥會一直生病,他都比江翌瀟知道的清楚。
但是他不能說,這些都是人家的家務事,你去管他幹嘛?而且,這樣的齷齪事情,哪一家大戶人家沒有?
再說了,就是他說了,江翌瀟也不一定會相信,只要江翌瀟沒有影響到辦差,他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可是可馨嫁進威北侯府,他就不能做到睜一眼閉一眼了。想想要是可馨像韓氏一樣,很快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漸漸凋零,徐昊澤就遍體生寒。
所以,派了兩個影衛,嚴令他們,務必保護葉可馨的安全,要是讓葉可馨受到傷害,他們的腦袋就不要想要了。
所以,威北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徐昊澤就知道了。
那一刻,徐昊澤是真的火了!恨威北侯府所有的人,當然最恨的是江翌瀟。
你瞧瞧NTN的這些年,都養了一群什麼樣膽大妄為的畜生啊?
這有封號的皇家郡主,你們也敢又罵、又栽贓,又要動用家法,又要謀財害命,這要是馨兒還只是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