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慎思、慎思。''
修道一途,遇到艱難險阻難道也能繞過?這洞府的主人修為深不可測,他的話又豈是隨便說說的,徐清等人都有著恐怖的直覺,若是他們心中猜的不錯的話,躲和不躲,將會是完全不同的結局。
“幸不辱命!”
羽公子收起玉琴,臉sè雖然蒼白如金紙,但依舊帶著溫潤的笑意。他身體略顯踉蹌,背後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溼,顯然,這絕殺之音也不是他可以隨意使用的。
“羽兄這才是真的神通無量,和羽兄相比,徐某的手段不過是小孩子的伎倆!”
徐清趕緊上前扶住羽公子,心中生出無限地敬服。
“羽某不過是仗著玉琴之威,而且若非三位替我拖延時間,我縱有千般手段,也是無濟於事。”
對於徐清的稱讚,羽公子微微搖頭,不敢承受。
“咱們還是趕緊自己調息吧,也不知道前方究竟還有什麼磨難在等著我們。”
徐清見羽公子神sè實在是蒼白地有些過分,便扶著他坐下,讓他自己調息。
對於這條提議,無相和宋思思自然也不會有意見,他們都已真元乾涸,這時再讓他們往前闖的話,無異於自尋死路。
這一次,徐清等人的消耗真的是太大了,他們足足調息了十個時辰,才將真元和jīng氣神恢復到鼎盛狀態。
一行四人,再次踏上征程。
“咦?前面好像有一個人在窺視我們,他的體型和徐師兄的好像,咦,他的樣貌也和徐師兄很相似,他的身邊竟綻放著一朵朵潔白無暇的蓮花。”宋思思輕咦出聲,美眸中泛著異彩。
“嗯?可是我看到的好像是一個遠古戰場,浮屍遍地,流血漂櫓!”徐清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原以為其他人看到的也是古戰場,可是現在看來,很有可能,他們幾人看到的都是完全不相干的景象。
“阿彌陀佛,小僧看到的是一座山中小廟,雖然已經有些破敗,但它凝聚著不朽的佛xìng,可讓人心神寧靜!”無相雙手合十,一直以來都是寶相莊嚴的他,難得地露出困惑之sè。
“看來前方定有古怪,我看到的是一片清靜的竹林,錚錚傲骨,不屈不撓!”羽公子的遭遇和徐清等人也是如出一轍,只是他看到的景象,是竹林而非其它。
“凡眼中之景,皆是心中之相,前方很有可能佈置著一座極其恐怖的幻陣。”徐清以洞虛神眸查探前方,最終他也只看出一個大概,具體陣勢他也是不太清楚。
“好恐怖、好玄妙的陣勢,藏無限危機,幾可謂一步一殺。可惜小僧於陣法一道不甚jīng通,難有破解之法。”無相仔細地凝視著前方的真實,神sè變得格外凝重。
“我等都不jīng通陣道,看來此陣只能交給徐兄了!”羽公子聳聳肩,竟直接將難題拋給徐清,看他淡然的模樣,似乎對於徐清是否有破陣的能力,一點都不擔心。
“我盡力便是!”徐清瞧了瞧前方虛無縹緲的大陣,只能對羽公子報以苦笑,他當即取出胸前的青玉玉墜,心神沉入其中,對這大陣進行推演。
青玉泛著淡淡清輝,像是由一個女子晶化而成,有種說不出的神韻。這女子生得極美,同時也被雕刻地很是jīng細,她的眉、她的眸、她的唇、她的瓊鼻…都被雕刻地完美無瑕,好似這個女子鍾天地之靈秀,身體無一處不完美。
“這是…”
宋思思怔怔地盯著徐清手中的青玉,眸中閃爍著點點熒光,美得有些醉人。
“情況好像有些糟糕,徐兄也太…”
羽公子看著宋思思失神的模樣,只能苦笑著搖頭。
“好事多磨,徐施主真是太不小心了!”
無相輕輕嘆息一聲,瞧他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