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沒關係嗎…酒侍什麼的…”
在包間裡面,尾島優紀有些臉色微妙的看著身旁的樹原真姬,問出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困在心中的問題。
雖然對方確實表現相當熟門熟路,進了酒吧以後沒看幾眼就問了服務生,找到了包間區域,多少讓她們避開了大廳的那種有些紛亂複雜的氛圍。
這點她是很慶幸了,不過點單的時候樹原真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腦抽叫了一個酒侍過來。
一開始她還在想這所謂的酒侍究竟是什麼職業,但在略微思考了一番以後才偷偷的拿出手機搜尋起來。
可這麼一搜尋卻讓她瞬間就麻瓜了不少。
結果酒侍這說法雖然說的好聽,但實際上和牛郎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啊?
平時看這個樹原桑在公司裡不顯不露的,沒想到居然這麼會玩嗎…
在不知不覺的地方莫名對樹原真姬有了些錯誤認知的尾島優紀,此時已經用長了見識的眼光看著樹原真姬。
而這她這股視線注視的某人心裡面也感到了有些微妙。
實際上她本來不準備喊其他人過來的,最理想的狀況是隻有兩個人,但她總覺得兩個人的話尾島優紀的戒心可能會稍微強一些。
其實按照她本來那個看到男人就會感覺煩的性格,怎麼都不可能會叫酒侍的,就算是叫兩個妹妹過來也比叫個男人強。
但她想了下今天要從尾島優紀這套點話,只靠她自己恐怕很難,乾脆就把這酒吧所謂的頭牌酒侍叫過來多灌她一點。
而且看這女人才死了未婚夫…可能正處於心靈空虛的時候,叫個酒侍的說不定等這女人和對方倒苦水的時候…她在旁邊旁敲側擊一下就把話給套出來了不是?
自己只要和那傢伙稍微保持一些距離就好,在這樣的幫助下,想必尾島優紀也不會在她面前藏著掖著了吧?
儘管還不知道即將會來的酒侍並不是她想要的那種型別,但樹原真姬在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還是在表面上故作無奈的點將點頭。
“抱歉,剛剛其實是手滑來著,我也沒想到…這種東西應該不能隨便取消的吧,就當是找了個人聊聊天就好了?”
看著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尾島優紀雖然心裡面還有些腹誹但也只得點了點頭。
只是心中剛剛才消失的忐忑,再次爬上了心頭,等會那個酒侍來了的話,乾脆就坐的離他遠一點好了。
在酒吧這種地方做這種工作的男人,肯定也有各種各樣不同的問題吧,她最好還是不要離對方太近…
在她胡思亂想之時,叩門聲響起,隨後傳來的是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這聲音讓兩人幾乎同時有些訝異的看向了門口。
只不過尾島優紀的眼神中帶著的是些許驚訝和期待,而樹原真姬的眼神中只是些許的厭惡和恐慌……
——
數分鐘前。
“什麼?鷹山那小子突然說有事要做就離開了?而且還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這傢伙真是的,怎麼能不說一句話就走,不過自打他來這以後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種模樣…”
神立羽紅的辦公室中,聽到蓮見月的話後她幾乎是立馬就有些不滿的站起了身來,差點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
但顧慮到面前的人是自己心上人的時候,才強行將這股衝動給壓制了下去。
只是在瞬息的憤怒之後,這股情緒又轉化成了些許的好奇和擔心。
畢竟從鷹山來到這家酒吧裡也過去了一兩年了,儘管是下屬,但作為頭牌的他也多少算得上是神立羽紅比較器重的員工了。
平時雖然覺得鷹山這傢伙有些神神秘秘的,但還是挺好相處的人,結果今天突然發生了這種事,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