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有些疑惑問道。
“此二人乃是貧道的徒兒,一起進京尋找師伯的,就勞煩你了,咱們走吧!”青蓮再次行禮言道。
“好吧!我現在去尋找我的主子,找到之後,馬上帶你們進這皇城,你們隨我來吧!”這吳昔帶著青蓮三人,一路尋找朱淑媛而去。
吳昔帶著這三人,一路問詢打聽,最後才聽賣菜的老伯告知,這朱淑媛帶著丫鬟秋月,跟著那通善堂的夥計,回那藥鋪而去,遂既加快了腳步,一路快步如飛前行。
“這是怎麼回事?幹嘛走這麼快啊?師父啊,在這京城內打聽一天,我都快累死了,走慢點行不啊?”這靜初在後面,嘟囔著問道。
“你懂什麼?還這麼多廢話,問詢一天無果,這位官爺是要帶我們進這皇城,趕緊走吧!別那麼多廢話,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哼!”這青蓮一臉的怒色,兩位徒兒遂既安靜了下來。
通善堂門口,這楊三石正饒有興趣,給這主僕二人介紹,這藥材的講究,各種藥材的功效,一張厲嘴口沫橫飛出,簡直是巧舌如簧,再平凡的不起眼的東西,到他這嘴裡介紹而出,那都是變了味道,就是明知其誇大其詞,但卻聽得舒暢無比。
通善堂的掌櫃,是楊三石的叔父,來京二十餘年,平時起早貪黑,廢寢忘食,有時下著雨還給人出診看病拿藥,終於打拼下這片天地,娶了兩房小媳婦,也未生下一兒半女,後來只有把心思,全部寄託在這侄兒身上了,幾乎是視為己出,這個未來的藥鋪掌櫃,已經敲板定釘,也難怪這夥計,整天遊手好閒,到處瞎逛。
這通善堂掌櫃楊善高,看著外面的侄兒,口若懸河的瞎扯,在裡面輕搖搖頭,嘆息一聲,苦笑著言道:“像我那死去的大哥啊!整天遊手好閒,就靠一張嘴巴混跡江湖,唉!也罷!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店鋪裡有夥計照應,打理得過來,就隨他去吧!”
旁邊兩人可不樂意了,扶著門框言道:“這個臭小子,老爺這樣護著他,保不住這將來的藥鋪,都得拱手送於這人,我們得想想辦法,把這個喪門星給趕出去。”
這兩人便是這楊三石的叔母,一個是那東街李裁縫的女兒李豔紅,另外一個是西街廖家豆花店的掌櫃,廖永興的女兒廖婉容,兩人皆是十六歲便前後嫁來這楊家,以為維持香火續脈,然繼這大房過世之後,便不見這二人有懷孕跡象,久而久之,也就打消了開枝散葉的念頭。
“你們倆在那裡嘀咕什麼呢?又不進來幫忙,整天就知道磨嘴皮子,就不覺得口渴嗎?”這楊掌櫃對這兩房姨太太吼道。
“是的,老爺,我們馬上過來,臭小子,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弄走,不然將來這店面的產業,怕是遲早落入外人之手啊!”這二人低頭應答道,一邊過去幫忙,一邊小聲合計道。
“公子,咱們該回去了,等下你孃親,該等你等著急了,”這吳昔行了過來,彎腰搬去言道。
“回去回去,整天就催我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唉!真掃興,怎麼甩也甩不掉,你可真是個跟屁蟲,老是拿孃親來壓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那個楊三癲,我們走了,空了再來找你玩耍,後會有期。”這朱淑媛開啟摺扇,悠哉悠哉往皇城大門而去。
這秋月嘟著個嘴,過了好半天,才鼓足勇氣問道:“吳總管,這後面這三人,到底是何人啊?為何一直在後面跟隨於我們啊?莫不是你在外面的小情人吧?”
“別瞎扯!這位是龍虎山的青蓮道長,這兩位是她的徒兒,她們來這皇城尋她的師兄魏昌,苦於進不了這皇城,我才好心答應,順帶她們進去,你可別往歪處想。”這吳昔紅著臉龐,趕緊揮手解釋言道。
“是嗎?我看她們就不像是道姑,哪有道姑剃光頭的啊?你說是尼姑還差不多,再看這兩位徒兒,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