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想,把臉鑽入雷從光的懷裡。
“當然會有,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說這種傻話?”心疼地撫著她光潔的後背,吻了吻她的肩頭。
其實不要說她,就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些陰影。那個孩子掉了以後,他們一直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是現在也沒有孩子。
不知道是沒有遇上時機,還是這丫頭的身體沒有真正恢復過來。如果是時機沒到,那幹什麼時候是時機呢?
如果是她身體有問題,那麼、他怎麼跟她說,帶她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呢?
這丫頭,從來都不肯上醫院的啊
“我也想出去玩,可是我的工作關係剛到辦公室就請婚假恐怕不好吧?”
撫著他的頭,任他在她的身上肆意地為所欲為。
“你工作關係還沒完全調好呢等過幾天辦公室打電話你再去。我們不走遠就好了,明天領了證就去渡假山莊玩兩天,然後分頭上班。”
雷從光也是剛剛到新單位,也不可能走太遠的。
“好啊”一聽到可以跟他出去玩兒,安雪立即就興奮了起來,工作自然是放到了一邊。
“那你是不是該把你老公伺候好一點?”完全把她壓於身下,雷從光含著她胸口的蓓蕾輕輕一笑。
“討厭……”嬌羞地給了他肩頭一下,摟著他的後腰,一聲聲的嬌喘傳出…
夜迷離,掩埋一室的迤儷……
第二天,跟樊達和雷從芬約好,兩對新人一起來到民政局登記領證。
簽名、按手印,然後一人領到一隻紅本本。
“這就行了?”安雪仔細地看看紅本本上的照片和短短几行字,讓被這場感情久經摺騰地安雪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現在,她是雷從光的妻子,而雷從光是她的丈夫了?
“嗯。行了。”雷從光也認真看了看,然後把自己那個紅本本放到胸口的口袋裡拍了拍。
“就這樣?”儘管不是第一次登記結婚,可是、安雪比第一次登記都要覺得不平靜。
真的、太不真實,太不容易了,閉上眼睛,全是跟雷從光認識到現在的一些點滴。從第一次那樣混沌的開始,然後到黑天鵝蛋糕的驚喜、到那個孩子的悲涼、到武當之行的絕望、到洩洪中生死相依、到一次又一次的在一起,其中好多的委屈、好多的甜蜜,一一都彙集到了這晃眼的紅本本上。
一大滴的淚就那樣生生落到了紅本本上,在紅本本上印出一朵又一朵清澈地水花,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
“當然,收好了,掉了不補的。”雷從光心疼地一笑,幫她把眼角的淚水擦去,當然知道她是喜極而泣。其實就是於他……又何嘗不是眼眶潮紅呢?
跟這丫頭所經歷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感覺自己一直坐在過山車上隨她喜而喜,隨她悲而悲,被她帶著有種飛過雲宵般的感覺。
“是啊收好了,收好了,這可是千金不換的賣身契。從此刻開始,你就已經賣身給老雷了,這世界上就沒安雪了,只有雷太太了。”樊達拍了拍自己的那個紅本本,也學著雷從光把它裝到自己胸口的口袋裡拍了拍。
說真的,他懸了十幾年的心也終於能放下來了,沒有什麼比這一刻還要讓人平靜與幸福。
“那誰賣身給你了呢?雷從芬真是哭笑不得,不由用紅本本拍了拍樊達的肩頭。
“沒人肯賣身我,所以我只好賣身給你了。從此、沒有達子,只有從芬她老公。”樊達嘿嘿一笑,將雷從芬摟入懷裡。
從雷從芬十九歲登場跳芭蕾獨舞的那一天起,樊達便視她為心目中的女神了。轉眼,她已不再是十九歲的那個小姑娘了,而是孩子他媽、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在他的心裡,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