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的書是不是真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沒有才要避嫌, 你不是尚未婚配?你我不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我不是每日都與你睡一床?」
苟不理憋紅了臉,道:「你說的都沒錯,可我不是斷袖, 你也沒……」
苟御史高風亮節,不好意思說出「懷孕」兩個字。
沐遠不耐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都不怕,你不是斷袖怕什麼?」
苟不理被噎住,他發現沐遠的咄咄逼人也有道理。沐公子待他一如往昔, 似乎是自己太矯情了。
苟不理像往常一樣躺在竹床上,非要霸佔他半邊床的人又來了, 與過去一樣沒有任何改變,為何他卻睡不著了?
他似乎還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觀察沐遠。他知道沐遠長得很漂亮,凍玉一般幾近透明的肌膚,眼睫濃密, 不知夢見了什麼,唇角輕輕彎著。
苟不理慌慌張張將視線從紅潤的唇上移開,好像多停留一刻,自己就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可他仍是按捺不住往下看, 沐遠白皙如瓷的頸項露了一截在棉被外面,中衣無意間有些扯開了,隱約可見渾圓的肩頭。
苟不理:「……」
苟不理猶豫了一下,湊上去將棉被拉高,給沐遠包得嚴嚴實實。
沐遠:「……」
沐遠怒而踢開了被子。
苟不理連忙道:「沐遠,你沒睡?」
沐遠心說你一直盯著老子看,老子睡個屁啊,嘴上卻道:「苟郎,我冷。」
苟不理:「……」
苟不理只覺這聲「苟郎」有點瘮人,他有些口乾,舌頭也打結了:「你、冷還踢被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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