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臂釧沒有了,不知道她還喜歡什麼?”白小樓瞳仁眨了眨,想到那個女人還有兩道題沒有回答,不知她什麼時候會再去異珍風雲齋。
……
天驕府書房耶律宗驍看著受傷歸來的暗衛,瞳仁如血凝結了一般,駭人,猙獰。身旁的桌子上擺著四分之一個紫晶臂釧。他要的是完整無缺的一個臂釧,而不是這殘破的一塊!
“殿下,屬下無能!此次前去搶奪的還有另外兩股勢力。最後四方同時而動,竟是將這臂釧扯成了四半!屬下罪該萬死!”
暗衛跪在那裡,沉聲開口。
耶律宗驍看著那破損的一塊,揮揮手,冷著臉讓暗衛退下。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沒想到,竟然會有四股勢力同時想要這紫晶臂釧!那麼其他兩股勢力,一方是拓博堃,另一方就是……歐陽衝了?
為了那個女人,他們竟是都出動了最頂尖的暗衛!只為了爭奪那個女人喜歡的紫晶臂釧!!好一個納蘭幕涼!她的本事還真是要通天了!!
正在這時,子前從外面走進來,拿了一封書信給耶律宗驍。
“殿下,玉拂郡主回宮了,這是郡主寫給殿下的書信。”子前將書信放在桌上,耶律宗驍卻是看也不看,抬手一揮,掌心驀然聚集一股凌厲的掌風,將那書信燃燒殆盡。
子前愣了一下,旋即無聲退了出去。
“就說本殿下生病了,任何人都不見。”子前走出房間之前,耶律宗驍淡淡的丟出一句話。子前低聲應了,閃身離開。
耶律宗驍一個人坐在書房裡,任由窗外的冷風將桌上的紙灰吹到地上,四散飛舞在房中。
曾幾何時,他最為在意的就是玉拂的一切,也曾發誓,此生都不會辜負玉拂半分!可如今,他的心卻因為納蘭幕涼徹底的淪陷了,改變了!可那個女人,至今都是不肯給他任何機會!
……
與此同時,遼王府書房蒼月看著受傷的銀狐,還有桌上擺著的四分之一個水晶臂釧,無奈的搖搖頭,轉而看向正在給拓博堃把脈的苦行老人。
“大師,遼王這病……”
“已經到了必須要醫治的地步了。”苦行老人沉沉開口。
“那大師還有什麼需要我等去做的?”蒼月身子一凜,小心開口。
苦行老人看了一眼桌上的紫晶臂釧,再看看拓博堃的氣『色』,淡淡道,“再過兩日正好是十五。那時才是給遼王運功療傷的最佳時機。在這兩天時間內,遼王都會昏『迷』不醒,你們切記著看好他就行了,其他的,自有老夫頂著。”
苦行老人說的其他的,自然是一眾想要打探拓博堃病情的人,再就是對啟星之光的主人虎視眈眈之人。
蒼月和銀狐感激的看了苦行老人一眼,再次抬頭的時候,苦行老人清瘦的身影已經閃身飄出了房間。絕頂輕功,來去無蹤。
“銀狐,這紫晶臂釧還留著嗎?”蒼月看著那四分之一塊紫晶臂釧,不知道王醒來後看到會是什麼表情?
銀狐一怔,旋即將那紫晶臂釧收入懷中,沉聲開口,“先放我這裡,等大師給王療傷之後,再拿出來給王過目定奪。”
“只有如此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紫晶臂釧,竟是引得這麼多人的爭奪!王醒來若是知道了,只怕少不了又要生氣!”蒼月輕聲嘆了口氣。
“誰叫那人是納蘭四小姐呢!”銀狐輕輕笑了笑,如玉般光潔細膩的面頰在月光映照下,如狐般狡黠生動。他只知道,曾經是納蘭四小姐的眼淚救了他一命,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便是王和四小姐。
……
與此同時,同一片夜幕下,丞相府內氣息凝重,換下一身火紅錦衣華服的納蘭天作,一身素淨的煙青『色』長衫端坐屋子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