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再也不起任何波瀾漣漪。
拓博堃雙腳一夾馬肚,馬兒嘶鳴一聲人立而起。幕涼想要下來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她的身子就要從馬上滑下,拓博堃兩手從她腰下劃過,抓緊了韁繩,縱馬揚鞭,朝著京郊的方向飛奔而去。
他去京郊不是為了帶幕涼去看歐陽衝,而是帶她去一個他最喜歡的地方。
銀狐和蒼月被拓博堃如此瘋狂地舉動給嚇得不輕。且不說他這樣強行上馬,隨時都會捱上幕涼的拳打腳踢,單就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合適在這時候離開。苦行老人已經說了,拓博堃當初為了幫幕涼解開雙手的封印,消耗了太多內力,若不及時運功療傷,只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蒼月和銀狐反應過來的時候,拓博堃已經載著幕涼不知去向,眨眼的功夫,連個馬尾巴都看不到了。
“銀狐,你回去找苦行老人,讓他等在王府,千萬不要離開!我調集護衛去追王!”
“好!”銀狐應了之後轉身朝王府飛奔,蒼月放出訊號之後,牽過另一匹馬,朝著拓博堃消失的方向一路追趕。
銀狐和蒼月這邊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王難道要抗旨不成?看這架勢,怎麼像是要帶四小姐私奔呢?而幕涼和拓博堃這邊也發生了讓銀狐蒼月擔心的一幕。
馬背上,幕涼瞅準機會胳膊肘狠狠地捶在拓博堃胸前,小臉掛滿了寒霜,隨著身後一聲悶哼響起,下一刻,一直緊緊箍住她腰身的手臂驀然一鬆,身後一聲悶響沉重響起,馬背上突然輕了很多,馬兒疾馳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幕涼詫異的回頭,卻見剛才還跟她同在馬背上的拓博堃竟然摔了下去,那一聲沉悶的聲音就是他摔下馬背掉在地上的聲音。
馱著幕涼的馬兒是拓博堃的忠心良駒,看到自己的主人摔下馬去,豈會不管不顧!馬兒掉頭就要回去,幕涼死死地抓著韁繩,不許馬兒掉頭。
拓博堃掉下去更好!她本來就想甩掉他!可這馬兒的脾『性』卻是比牛都倔上三分,任由幕涼將韁繩拉的緊緊地,它就是不肯往前走。
而摔在地上的拓博堃,此時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摔暈了過去。
可他功夫向來是深不可測,被她捶了一下胸膛而已,他根本不會這麼輕鬆的摔下去!這廝又在耍什麼花招吧!!
……
249 你不樂意?
幕涼將馬兒的韁繩勒緊了,馬兒卻是嘶鳴著朝向拓博堃的方向。白『色』戰馬人立而起,倔強的感覺讓幕涼心底驀然一緊。
她素來不會為難動物,動物護主,本就值得人類尊重。就算殘忍的猛獸,它再兇殘,也始終還是猛獸,可人卻不如此,有的人一旦被權欲近前『迷』失了眼睛和心,就會禽獸不如。
猛獸永遠是猛獸,人卻不一定。
“別叫了!去看看他吧。”幕涼皺著眉頭開口,順帶拍了一下馬兒的腦袋。白『色』戰馬幾乎是以旋風的速度到了拓博堃身邊,低下頭,用腦袋拱著趴在地上的拓博堃。
他靜靜地趴在那裡,看起來像是昏『迷』了。
馬兒又在原地打轉了好幾圈,焦灼的撩著蹄子,繼而回過頭來,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幕涼。
幕涼冷睨了它一眼,冷冷道,“別指望我會救他。”
馬兒禁不住打了個寒戰,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在求幕涼幫忙。白馬的眼睛又大又圓,像是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閃著琥珀『色』的明亮光芒。這會子那光芒裡面明顯鼓起了兩汪瑩亮的水泡,好像隨時都會落下澄澈的眼淚。
幕涼不由得撇撇嘴,這主子賣萌賣過了,連坐騎都學會了。
“你裝可憐也沒用!別再看我!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當玻璃球擺著!”幕涼沒好氣的開口,聲音冰冷透骨,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