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夠端莊呢,罰我站了一個時辰。可是她自己呢?不也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們想想她平時穿的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這京都最有名的裁縫鋪子做出來的!以她的本事,哪能請得動十三金剪刀給她做衣服啊!說本小姐胭脂味道濃,本小姐還說她一個殘廢穿那麼漂亮的衣服是浪費呢!”
一個曾經被席闌珊處罰過的世家小姐,仗著牙尖嘴利,出口毫不客氣。
此話一出,其他人紛紛符合。
“可不是嗎?你們還不知道呢!那天她讓納蘭幕涼在院子裡站了一天,一動不準動,臨了還傷了納蘭幕涼的身子,在她腰上留下一道血印子,嘖嘖!這個女人真是狠毒啊!納蘭幕涼那個呆瓜都夠可憐的,被第一個男人嫌棄,被第二個男人利用,如今還要被席闌珊這小賤人欺負!也就是她這個小呆瓜老實,換成我,早就跟她撕破臉了!”
說話的是書院出了名的潑辣小姐,戶部尚書家裡頭二十二歲還沒嫁出去的老小姐。
人群中,袁芳芳和耶律宗驍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是帶著大大的問號!這老小姐哪裡看出來納蘭幕涼像小呆瓜了?她納蘭幕涼要是小呆瓜的話,那麼這裡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了!
樹上,幕涼在聽到小呆瓜三個字的時候也是不覺的皺了下眉頭。下一刻,當她看到席闌珊轉動輪椅從院子裡走出來的時候,剛才的不悅瞬間消失,心情甚好的看向下面。
……
146 幕涼吃醋
院內,席闌珊紅著眼睛看向大門的方向。樹上,幕涼美美的吃著點心看著熱鬧,旁邊還有耶律崧在一旁給她擋著太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拓博堃竟然是從席闌珊身後走了出來!
幕涼瞳仁不覺閃了閃,喲!拓博堃這昨晚是住在席闌珊這裡呢?看他身上的衣服倒是乾淨整潔,誰知道是不是在席闌珊這邊梳洗整理了一番呢?
想到這裡,幕涼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伸手推開耶律崧擋在頭頂的手,眸子一瞬變得冷冷的,賽過那十二月的冰稜。
耶律崧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什麼,得罪了幕涼大美人。耶律崧覺得,幕涼就是生氣的樣子也這般養眼,這般好看,不覺又花痴的托腮看著幕涼。
院中,一身玄金『色』長袍的拓博堃看似隨意的抬頭看向上方,眼角的餘光卻是準確無誤的掃到幕涼身上。從她坐在樹上開始,他就發現她了,只不過,不想讓席闌珊看到她,所以他才一直不動聲『色』的保持沉默。
如今看到耶律崧不但給她遮陽,竟然還一臉花痴的看著她,若不是外面上百號學生都看著,他現在早就上樹把耶律崧逮下來扔後院的井裡頭了。
幕涼這會子眯起眸子看向拓博堃,頎長身軀,傲然挺拔,一身玄金『色』錦袍襯托的身姿更加桀驁,氣勢更加冷酷高貴。清晨曙光柔柔灑下,隴在他身體四周,像是鍍了一層高貴的金芒,令他周身榮耀無比。這樣的男人,註定是許多女人心中難以企及卻又無法放下的一道魔障!
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想過,要做一個征服世上最強男人的女人。可終究,這樣的男人是因為足夠絕情,足夠冷酷,才能做到真正的強大。
大多數女人在看到這樣男人的第一眼,有的便只是膽怯和自卑。
幕涼覺得拓博堃肯定看到她了,依他的身手和內功,她這在樹上又吃又喝的,他不會察覺不到,之所以不揭穿她,恐怕是為了席闌珊吧!想到這裡,幕涼的眼神再次冷了三分。
不知為何,今天的情緒似乎為拓博堃改變了好幾次。
幕涼不覺皺了下眉頭,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腔怒火衝了出來,她起身就走,將一堆吃的喝的全都丟給耶律崧,離去的背影冷漠涼薄,透著難以接近的無情。
院內,拓博堃不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