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想讓蕊兒殺掉神鷹使者,但是又覺得留著神鷹使者只會危害更多的人,也就任由蕊兒殺了。
看著神鷹使者的屍體,殤劍嘆了口氣,用烈炎掌祭煉出他的真元內丹。
蕊兒淡淡的說:“他既然能仗著自己的法力大肆的殺人,那就按照他的法則讓他死,沒有什麼值得憐憫的!”
殤劍想了想,沒有說什麼,和蕊兒帶著那孩子去背陰巷找到了蝙蝠,蝙蝠看見殤劍似乎有點吃驚,又看見殤劍身邊的蕊兒,就更加的吃驚了,殤劍不想跟他說什麼,把孩子交給他,估計在長安城裡,也或許只有蝙蝠能知道這孩子是誰家的。
兩界山,大啞柏樹下,殤劍和蕊兒已經在這裡站著了,他們是飛到兩界山的,為了避開妖怪的耳目,只能走著來找這個啞柏樹,好在這個啞柏樹就在西去的大路上,殤劍和蕊兒也沒費多少時間。
這個石棧道雖然是西行的大路,但是一天也難得有幾個人來往,半個月也難得有一個商隊經過。
湮滅洞裡,一身灰衣服面容陰鷙的禿鷹尊者正在瞑目打坐,洞裡的三個妖怪盯著禿鷹尊者前面的琉璃盤看,盤上現出殤劍和蕊兒在大啞柏樹下休息。一個胖大渾身是黑毛的熊妖熊山君叫道:“尊者,尊者,有兩個生人在洞口,要不要把他們抓回來!”另一個體健花斑滿口爆牙的虎怪寅將軍也說:“尊者,好些日子沒吃人肉了,洞裡那些小娃兒整天叫喊的,把人肚裡的饞蟲都勾起了!”一個滿頭草草亂毛的牛妖特處士也跟著說要吃人。
禿鷹尊者睜開眼睛,看了看琉璃盤,見殤劍和蕊兒一對年輕的男女,又沒有帶兵器,雖然看不出有多大的道行,但是禿鷹尊者總覺得有些不對,禿鷹尊者磔磔怪叫:“洞裡的小娃兒也確是煩人,偏偏時間還得幾天,你們去把玄鐵的籠子放在洞口,待我把他們攝來給小的們打牙祭!——很久沒有吃到活心了!”
殤劍坐在大石上,蕊兒輕倚在鞝劍身邊,手上甚至還撫弄一隻不知名的小花,殤劍很奇怪,為什麼蕊兒修行這麼高深,還和瑩月一樣的貪玩好動。不過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如此親密的樣子,象足了一對情人,只是殤劍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蕊兒把手輕輕的按在殤劍的肩上,殤劍明白蕊兒似乎察覺到什麼,妖怪可能隨時要出現了,正思量間,突然地上的棧道石板抽空,兩人直直的往下落,殤劍拉著蕊兒想要飛走,蕊兒抓著殤劍的手臂,然後躲在殤劍的胸膛,輕輕的對殤劍說:“不要!”
殤劍應聲而落,掉進一個大鐵籠子裡,蕊兒則落在殤劍的身上,溫香軟玉入懷,殤劍也有些痴了。
“好一對白嫩的娃娃!”熊山君咧著嘴笑:“很久沒有吃到人肉了,到底是蒸著吃好,還是炒著吃好?”
寅將軍接著說:“男的炒著吃,有嚼頭!女的就切成片生吃吧,一定水嫩爽口!”
特處士似乎不擅說話,只點頭說:“生吃好!生吃好!”
殤劍和蕊兒發現這三個妖怪現在在談論怎麼吃他們,感覺很好笑,蕊兒站起來嬌怯怯的說:“三位大王,小女子身子瘦弱,沒多少肉的,就放過小女子吧?”
寅將軍咆哮著大叫:“不行!就兩個人,我一個人吃了還不定能不能管飽!”
殤劍覺得蕊兒沒必要跟這些妖怪廢話,一掌寒氣拍在杯口粗的鐵條上,再用手輕輕一敲,鐵條應聲而碎,殤劍踏進湮滅洞,大聲喝問:“你們把偷來的小孩藏在哪裡?”
熊山君、寅將軍、特處士見殤劍輕而易舉的從玄鐵籠子裡面出來,有些吃驚,又聽見殤劍喝問那些小孩,特處士隱隱感到不好,訥訥的對寅將軍說:“厲害,那個叫,尊者!”說完,特處士操起月牙鏟,往殤劍身上招呼。寅將軍往後洞直躥,似乎找禿鷹尊者求救。
熊山君大吼一聲,舞起一對大金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