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道:“諸位長老,想必大家已經猜到,我北河門有大事發生,九聲鐘鳴,事關緊急,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北河鎮昨晚遭襲,鎮內門人皆遭毒手。”
“什麼!”
張臨淵話語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更是有人驚撥出聲。
羅霄也是一愣,北河鎮他知道,負責宗門出產陰沉木的採集和加工等工作,是個重鎮,而且距離北河門總部只有七十里左右的距離,算是北河門的腹地,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混賬!什麼人敢如此針對我北河門,這是在向我們宣戰。”器堂長老冷戰是個藏不住話的暴脾氣,直接拍桌子罵道。
“冷長老稍安勿躁,這件事還是神符宗的兩位師侄趕來報信,且先聽他們說一說現場的情況!”張臨淵雙手下壓,示意大家安靜,隨後看向客座的江河和九月。
江河站起身,向著四周眾人抱拳行禮,接著簡單地將當時的情景訴說了一番。
原來,神符宗的大船正巧經過北河鎮,夜色中遠遠看到北河鎮火光沖天,徐清琳長老急忙帶領幾名弟子前去檢視,卻為時已晚,鎮中除了屍體還是屍體,並沒有發現敵人蹤跡,出手將大火熄滅之後,待到天亮,這才派出江河和九月前來報信。
“鎮守北河鎮的築基弟子是何人?”武堂長老蕭如虎等江河說完,率先出聲問道。
“是柳含春,新進破境的築基中期弟子,水系靈力,不弱!”知風堂長老許宏簡單幾句話就代表了很多內容。
別人聽到這個名字沒有什麼,終究也只是個築基弟子而已,雖然可惜,但每年都有弟子折損在修行的路上,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修士早已司空見慣,可是聽在羅霄耳朵裡卻猶如一聲炸雷!
“誰?”羅霄不敢相信地出聲問道,眼睛盯著知風堂長老許宏。
對於羅霄這樣唐突的行為,許宏長老並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很有耐心地又向羅霄說了一遍,道:“柳含春,就是羅長老你認識的那個!”
“柳師弟……死了?”羅霄有些不能接受,頹然坐回椅子當中。
“哼!”武堂長老見羅霄這副模樣不滿地冷哼一聲。
“那個……張門主,各位長老……”一旁的江河突然再度站起,看了看羅霄說道:“我們檢查過了,現場的屍體當中,並沒有築基修士。”
羅霄眼前猛然一亮,一臉感激地看向江河,他知道對方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暗暗點頭道謝。
“哼!這還有什麼說的,肯定是這柳含春裡通外敵……”器堂長老冷戰出聲斷言道。
“你放屁!”羅霄下意識出口大罵道,話一出口他也覺得不妥,但這個罪名要是扣實了,柳師弟就算死也說不清了,他絕不允許有人汙衊他的朋友,更何況還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說什麼?混賬,我撕了你!”冷戰好歹也是金丹修士,而且是一堂的長老,何曾被人這樣罵過,還當著這麼多長老的面,一時氣急,不由分說靈力暴起就朝著羅霄衝了過來。
“放肆!”一聲爆喝響起,冷戰剛剛衝起的身形猛然一頓,差點跌坐當場,一股無形的靈力波動爆開,將冷戰震回座位,冷戰的口、鼻、眼睛當中隱隱有血跡透出。
羅霄也受到了波及,一股無形巨力不容分說撞進他的靈識海中,正欲大肆破壞,好在被漂浮在靈識海中的那根黑色羽毛輕輕化解,儘管如此,羅霄也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下意識地看向了武堂長老蕭如虎。
這就是金丹後期大修士的實力,只是一聲冷哼,就差點將兩人放倒。
在場眾人見到羅霄的反應暗暗驚歎,這小子才只是個築基修士而已,竟然在金丹後期修士的一招之下安然無恙,不由得都對羅霄刮目相看。
蕭如虎也是一愣,他這一下雖然不想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