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趣的小子!”金不語咧嘴一笑,臉上出現了一道極為纖細的傷疤,從嘴角直至耳根,配上他陰狠的氣質,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嘴臭人醜,真不知道從哪找來這個極品的?”羅霄自言自語道。
“你是哪個堂的?執法堂還是藥堂?”羅霄不給金不語回嘴的機會,開口問道。
“我哪個堂也不是,我師父是北河門門主,我是他的親傳弟子,你應該喊我一聲師兄!”金不語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藐視,語氣有些陰沉。
“喂!門主,執法堂和藥堂已經沒人了嗎?這人說是你的徒弟,是真的嗎?”羅霄理也不理金不語,直接當眾對著看臺上的門主張臨淵大喊道。
執法長老和藥堂長老聽到羅霄的喊聲,就好像有人當眾抽了他們兩個響亮的嘴巴,氣得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變紫,渾身顫抖,卻也不好說什麼。
老神在在地張臨淵沒料到羅霄會有這麼一手,一時間搞不清楚他的目的,只得緩緩點頭回應道:“對,他是我的弟子,金不語,你應該喊他師兄。”
“門主,我看他還挺厲害的,是不是打完他,就可以算我奪冠了?”羅霄一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金不語,輕描淡寫地說道。
全程被羅霄徹底無視的金不語,此刻已經快瘋魔了,他暗暗發誓,待會動手一定不會讓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好過。
張臨淵看了看金不語,又看了看羅霄,隨即向著羅霄點了點頭。
任誰看到,場上一個久經殺伐的築基後期修士,一個築基初期靈力不能外放的天才級廢柴,誰勝誰負好像都並不難判斷。
“師弟,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嗎?”金不語冷冷地說道:“不得不說,你做得很到位,我會盡量不讓你死得太難看……”
“你先別說話,老子辦正事呢!”羅霄隨意擺了擺手,粗暴地打斷道。
“門主,做個交易怎麼樣?”羅霄此言一出,現場瞬間一片譁然,所有人都不明白羅霄這句話什麼意思,或者說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竟然要跟門主做交易?
人群中與羅霄交好的劉玉庭幾人聽完也是一愣,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羅師弟,想法還真是異於常人,敢大張旗鼓地當著門派幾百人的面跟堂堂一派之主談交易,恐怕也算是亙古第一人了吧?
不等張臨淵回應,羅霄指了指金不語,接著說道:“我不管你跟我師父有什麼過節?待會我把你徒弟幹掉,前塵往事咱們一筆勾銷,如何?從今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他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只會比他做得更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優秀?”
“師弟,你太過分……”金不語眼神陰仄,鋒銳之氣在手中橫溢而出。
“師兄,金師兄,麻煩再稍等一下,就一下!”羅霄向著金不語擺了擺手說道。
“門主,你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哈?有這麼多同門弟子、長老做見證,我覺得門主您肯定不會反悔的是吧?”羅霄幾句話就把門主張臨淵架了起來,堂堂北河門門主張臨淵,金丹中期修士,竟然被一個只有築基初期的弟子給弄得,張嘴也不是,閉嘴也不是,進退兩難。
張臨淵沒有回應羅霄,只是靜靜地看著場下,臉上依舊古井無波,但的確也沒有出言否認。
“收到!”羅霄抱了抱拳,這才轉頭看向早已經氣得面無血色的金不語。
“抱歉,抱歉,久等了!師兄,請吧?”羅霄滿臉含笑地說道,好像剛剛那些狠話並不是他說的一樣,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什麼?”金不語不耐煩地說道,一身築基後期的渾厚靈力一觸即發。
“請師兄赴死!”
說完,羅霄劍指一動,刑天劍猛然暴起,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金不語眼前,劍鋒直刺眉心。
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