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硯盯著寧琥恨恨的目光,嘬了一口咖啡。
“哎,我說寧琥,你溜鬚拍馬也別太偏心眼行不行,也不說給我帶一份,咱們這好歹是三人寢室吧?”
寧琥翻了個白眼,剛才那笑容消散的一乾二淨,其變臉速度和雙標程度讓觀虎鬥的周堇白更加肯定了寧琥暗戀自己的事實。
寧琥一把搶過吳青硯手裡的咖啡,“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喝。”
他說完就把咖啡塞進了周堇白的手裡,然而下一秒,吳青硯又從周堇白的手裡把咖啡抽走了。
他挑釁般的對著寧琥吸的超大聲,“我憑什麼不配啊?你敢說你不是溜鬚拍馬?之前你說你給周堇白買早餐是為了照顧他那張臉,現在他都好的差不多了,你還天天給他買,你敢說你不是另有所圖?”
寧琥“嘁”了一聲,另有所圖怎麼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光明正大,怕什麼。
周堇白同時也在心中默默點頭,的確另有所圖,寧琥饞的是他這個人。
寧琥突然出手,趁吳青硯沒有防備再一次將那杯咖啡搶了回來,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他開啟杯子蓋,伸出自己的食指放進咖啡裡面攪了攪。
他笑的極其欠揍:“吳青硯,還喝嗎?精選自阿拉比卡你琥哥的手指頭,暖暖的,很貼心。”
吳青硯連連搖頭後退,這人真是死性難改,多大的人了,還玩噁心人那一套。
他翻身一躍跳下上鋪,轉身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去了。
今天是清明節假期,吳青硯和周堇白兩家住的近,正好放假一起搭伴回家,而孤兒寧琥自然選擇寢室留守人員。
畢竟他那個家裡的環境比這集體宿舍艱苦多了。
吳青硯一退出競爭,寧琥立刻又把咖啡蓋子蓋了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放回了周堇白的枕頭邊。
目睹了一切的周大魔王望著那杯已經沒了一半的咖啡,如鯁在喉。
寧琥欲蓋彌彰的清了清嗓子,“咳...那個麵包你記得吃,別一會回家的路上又低血糖了。”
周堇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也隨著寧琥輕輕咳了兩聲,場面一時有些詭異的青澀嬌羞。
“咳...我知道了...”
寧琥一看今天的工作大功告成,他立刻功成身退的跳下梯子,打算回自己的地盤去睡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