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寧琥從反派家中2米x2米3的大床上緩緩醒來。
斷了片的寧琥看著完全陌生的環境,腦中不斷盤旋著兩個問題。
我在哪?
我是誰?
對於攤上過穿書這麼百年難得一遇的稀罕事的寧琥來說,他對於一覺醒來身處陌生環境這事十分敏感。
但當他低頭看見還帶著紅酒印漬的白色襯衫時,昨晚喝醉前的記憶才如潮水般湧現。
寧琥恍然大悟的看了一圈屋裡的陳設,那這應該就是周堇白的家。
他坐起身子,從周堇白幫他掖的嚴絲合縫的被窩裡伸出一隻手蓋在自己已經變成鳥巢的紅毛上抓了抓。
沒想到酒量這東西倒是沒跟他一起穿越過來,他堂堂一個千杯不醉的酒桌戰神竟然折這一小杯紅酒上了。
羞愧啊!
正在寧琥對於昨晚自己戰敗的事蹟悔恨不已的時候,他的臉頰上突然貼上了一片微涼的金屬質感。
寧琥疑惑的把自己的那隻手舉到了眼前。
只見他的手腕上繫著一條格格不入的紅繩,而紅繩上的小金牌就是剛剛貼在他臉上的東西。
寧琥看著那個小金牌眨了眨眼睛。
什麼情況?
這什麼玩意?
是純金的嗎?
他翻轉過那個小金牌仔細的打量了幾遍。
款式很簡單,上面只刻著\\\"平安\\\"兩個字。
寧琥捏著那塊小平安牌放到了自己的嘴邊,打算用最原始的方式驗證一下這突如其來的禮物到底是不是純金的。
但當他剛要下口的時候,寧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收起了自己的小尖牙。
等等!
這萬一是他昨晚喝多了從吳青硯或者周堇白身上搶來非要戴在自己手上,或者是他們中的某人喝多了一高興給他戴著玩的呢?
寧琥越想越覺得不能貿然行事,他的信譽積分一直岌岌可危,萬萬不可行錯一步。
他扯住手腕上的小紅繩就想要把它從自己的手腕上解下來。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寧琥,你起來了嗎?\\\"吳青硯的詢問聲從門外傳來。
寧琥下意識的回道:\\\"起來啦!\\\"
\\\"那我進來了。\\\"
寧琥看著自己手上還繫著的\\\"贓物\\\",他一邊使出吃奶的勁生擼自己手腕上的紅繩,一邊阻止道:\\\"等...\\\"
可惜他話剛說一半,吳青硯就已經推門而入。
他看著坐在床上身體扭曲的寧琥,不禁好奇的問道:\\\"嘛呢,寧琥,一大早練瑜伽呢?\\\"
寧琥看著有可能是\\\"受害人\\\"之一的吳青硯,他決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於是寧琥緩緩舉起被他自己折磨的通紅一片的左手,有些尷尬的問道:\\\"吳青硯,這是你的嗎?\\\"
吳青硯站在門口,離寧琥有些遠,他有些看不太清寧琥手腕上那根紅繩的細節。
所以他回手帶上房門,眯著眼睛朝著寧琥走去。
他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唸唸有詞。
\\\"哎?這東西你在哪淘弄著的啊?我都不記得我把它放哪了,而且我怎麼記得昨晚周堇白送你回屋的時候,你手腕上沒這東西呢?\\\"
當時吳青硯是和周堇白一起去的廟裡,這個小紅繩紀念物還是他強迫周堇白買的呢。
所以這玩意他們兩個人手一個,吳青硯自己的那個也是戴了兩天過了新鮮勁就扔到一邊去了。
寧琥這麼一問,他就順理成章的把他手上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