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堇白和寧琥在一起膩歪了一個週末後,就把電燈泡的兒子送到了寵物學校,又被迫回到了有另一個電燈泡的宿舍。
二人世界是想過,但學總不能不上吧?
每天通勤的時間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按照寧琥的話來說,有那時間還不如一起在宿舍床上躺一會來的實在呢。
話糙理不糙。
周堇白表示贊同老婆的話,並點了個贊。
寢室裡那個電燈泡,比家裡的那個還要好解決。
因為寢室裡這個,至少能聽得懂人話。
而且不會在某些時刻,只會傻呵呵的瞪著大眼睛,一動不動的坐在他們面前看。
甚至還好奇的舔舔自己的。
每個週末去寵物學校接兒子,老師都提醒,應該儘快給塑膠袋兒做絕育了。
周堇白和寧琥只能紅著臉,連連點頭。
寧琥還不打自招的解釋,家裡絕對只有塑膠袋兒一個會做這種事情。
在寵物學校老師疑惑的目光中,周堇白成功亡羊補牢的捂住了自己老婆的嘴巴。
他向老師保證,絕對馬上就帶塑膠袋兒去絕育。
所以在那一天,塑膠袋兒永遠的失去了蛋蛋。
吳青硯倒是沒空討嫌。
裴凌回國了,他只要沒課就會溜出去陪裴凌逛街做美甲。
就算什麼都不做,他也要賴在裴凌身邊當個小哈巴狗。
時不時的還要瞞著裴凌,去各個店裡看看鑽石。
他那天把自己從小到大全部能拿出來的流動資金,湊在一起算了算。
本來是想著就按這個預算,訂個鑽戒送給裴凌。
但他最後還是咬牙賣了三四支股票,給裴凌選了他力所能及範圍裡最大的那顆鑽石。
選好鑽石後,吳青硯就和店員確認了工期。
鑽戒大概會在他生日前幾天郵回國內,吳青硯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年過生日就把周堇白、寧琥這兩個左右護法介紹給裴凌認識。
順便把那枚鑽戒當作驚喜送給裴凌。
最近又趕上學期末尾,所以吳青硯簡直是忙的腳打後腦勺,都沒什麼時間在宿舍睡上幾覺,何談把自己電燈泡的身份發揚光大。
於是,只有周堇白和寧琥的寢室,就變成了渾然天成的最佳約會場地。
可惜地點不錯,天氣不錯,男朋友也不錯,唯獨桌子上那堆提綱看的寧琥心累。
雖說這個期末,寧琥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周堇白這個免費點讀機了。
但寧琥表示不學會更開心。
誰家穿個書還得受學習的苦啊!
他都傍上金主了,回去搓麻將他不香嘛?!
再不濟!
回去直播跳舞也行啊!
一想到直播,寧琥突然想起了他還有件事得和周堇白商量商量呢。
這下他更煩了。
周堇白看著身旁的寧琥在破爛兒草稿本上落下的每一筆都在即將要變成簡筆畫的邊緣徘徊。
他就知道寧琥又坐不住了。
寧琥學是學,但必須得彆扭著學。
坐在桌子前沒一會兒,就開始唉聲嘆氣,撓耳朵,抓脖子,薅頭髮的。
表面上一副再學就要現原形的模樣,實則每天還是能乖乖完成他佈置的任務。
尤其晚上還得窩在他懷裡,拿著題綱,一臉愁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問:“周堇白,你說期末我能不能過啊?我萬一不過怎麼辦啊?你再給我劃兩道題吧~”
對寧琥的脾性已經瞭如指掌的周堇白,伸出手,用食指把寧琥那越來越歪的筆尖輕輕推回了草稿紙的中央。
似乎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