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啊。”寧琥用食指戳著小黃狗的腦殼兒,“你的大鼓包。”
大腦被酒精麻痺的有點遲鈍的吳青硯面對這個羞恥的名字,下意識的反駁道:“你的大鼓包!!”
“不,是你的大鼓包。”周堇白適時的插入了這場大鼓包爭霸賽。
對於自己發小的反水叛變,吳青硯無能狂怒道:“不是!到底什麼大鼓包啊!這不小黃狗嘛!”
吳青硯抱起自己腿上的那隻格外乖巧的小黃狗,和它四目相對。
質問道:“就你叫大鼓包啊?”
吳青硯瞥了一眼小黃狗肚皮上的配件,撇嘴嘀咕道:“東西不大,口氣不小,誰給你起的這破名?”
“你給起的。”寧琥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
吳青硯顯然也震驚於這個答案。
無法相信真相的他轉頭詢問自己看起來更加靠譜的發小。
“這破名我給起的?真的嗎?老白。”
周堇白沒有任何遲疑的肯定點頭。
“嗯,你給起的。”
寧琥聽到周堇白的話後,嘻嘻一笑,繼續說道:“我倆來的時候,你就躺在地上,抱著人家,一口一個大鼓包,親的啵啵響,還說你最愛你寶寶的金髮了。”
說完,他還生怕吳青硯不夠丟人,揉了揉兩下大鼓包的腦袋,憋著笑調侃道:“喏,你的金髮寶寶。”
吳青硯看向髒兮兮,衝著他這位一起取暖過的同伴,可勁兒搖尾巴的小黃狗。
心中仰天吐槽,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起名水平直線下滑就算了,這怎麼自己眼珠子還出問題了呢!
看來那首歌名起的真對,思念是一種病。
他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
吳青硯想到自己的土味情話後,思緒飄遠了一些。
他看著便利店窗外的街道,又想起了那晚的土豆泥沙拉約會。
現在裴凌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吧...
吳青硯就感覺這一夜像場夢一樣。
算了。
各自安好,就是晴天。
吳青硯覺得土味情話有時候也挺好的,最起碼感慨完不會太過傷心。
他收回亂飄的心緒,定睛看著對他示好的小黃狗幾秒後,行雲流水的拉開自己的羽絨服拉鍊,把他的大鼓包給塞進了懷裡。
吳青硯裝作若無其事的把易拉罐裡的蘇打水一飲而盡。
隨後站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伸完懶腰,他連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所以剛剛說要收留我的好心人,可以善心大發把我們爺倆一起帶回家嗎?”
吳青硯兩手託著胸口露出來的小狗腦袋,裝的可憐兮兮的對著周堇白眨巴了兩下並沒有那麼大的眼睛。
這兩下子差點沒給周堇白看反胃嘍。
周堇白差點兒都要本能反應的起身給吳青硯一個過肩摔了。
但想到今天這人的慘狀,他還是決定撇過腦袋,閉眼自我緩和一下剛才畫面的衝擊力。
吳青硯見狀又轉頭對寧琥採取猛烈的攻勢。
他抓著大鼓包扒在他衣領的爪子,左右擺了擺。
然後夾著嗓子說道:“汪汪汪,有沒有伯伯願意收留年幼的我,和我那帥氣逼人的老爸?你知道的...我生下來就離開了媽媽...”
此時便利店的上空就差飛過一隻烏鴉,留下三個點了。
剛才周堇白沒回答吳青硯,寧琥還覺得這人有點狠心。
好兄弟都這樣了,怎麼著不得滿口應下啊。
現在他知道了...
周堇白沒再給吳青硯一個大逼鬥,都算他們兄弟情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