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周堇白穩穩的放在床上,寧琥還豎著中指對門口言語輸出。
他承認他就是破防了!
他寧琥躺平任*這事已經屬於高度機密了!
除了周堇白這個器大活好的當事人,其餘知情者一律格殺勿論!
周堇白看著自家老婆被戳中痛處炸毛的模樣,想笑又有點不敢笑。
他兩手撐在寧琥的耳側,欺身壓在了寧琥身上。
周堇白低頭在寧琥罵的都有點乾澀的唇上親了一口。
他詢問道:“老婆,饒吳青硯一命,嗯?”
寧琥看著身上人那笑意盈盈的模樣,後知後覺的瞪大眼睛,指著周堇白的鼻子質問。
“周堇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塑膠袋透明瞭!”
周堇白抿唇沉默。
好兄弟就是關鍵時刻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周堇白倒是沒白犧牲,寧琥的矛頭一下子就對準了自己的賤內。
“你哪夥兒的啊!你滾去和吳青硯睡啊!”
寧琥罵完抬腳就打算把剛才踹吳青硯沒踹出去的那一腳,打包送給周堇白。
周堇白自然早就摸清了自己老婆的路數。
他一把扣住了寧琥踹向自己的腳腕,把身子又壓低了一些,一點發揮空間都沒給寧琥留。
這個預備動作寧琥倒還是挺熟悉的。
周堇白這個悶騷就喜歡這種正面相對的姿勢。
大言不慚的說什麼精髓就在於看他的表情。
反正寧琥也不確定周堇白到底是不是這麼說的,又或者還說了什麼理由,但當時他暈暈乎乎的也沒太聽清楚。
總之每次他難耐的蹙眉的時候,周堇白就跟喝了印度神油似的。
直到寧琥的腳踝貼上了他的耳畔,周堇白才停下了繼續掠奪他空間的動作。
時常寧琥還會感慨一點,那就是他這個舞蹈真沒白學。
要是他沒鍛煉出這些柔韌度來,可能早就死在床上了。
寧琥垂眸看著眼皮子底下,圖謀不軌的某人,沒好氣的問道。
“幹嘛?”
周堇白抬眼看了看寧琥,又將目光移到了寧琥的嘴唇上。
他提胯上頂。
隨後輕輕在寧琥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寧琥知道這是周堇白在向自己示好。
每次倆人之中發生點無足輕重的小矛盾,周堇白就會本著多說多錯,少說多做的原則,一邊哄一邊色誘。
再用點從自家兒子那裡學來的無聲撒嬌賣萌的方法,沒一會兒就能把寧琥的脾氣給滅的一乾二淨。
周堇白偷親了寧琥一口後,見寧琥沒反抗,便變本加厲的在寧琥的嘴唇上啵了好幾口。
在周堇白的動作預謀深入的時候,寧琥終於抬手,一把扯住了他後腦勺的頭髮,迫使這人無法再行不軌之事。
寧琥冷著臉,瞪著周堇白,放大了些音量問道:“幹嘛!”
周堇白望著寧琥的雙眼,似乎在評估寧琥的氣消了多少。
兩人僵持了一會後,周堇白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自己的上唇。
隨後不顧寧琥扯著他頭髮的動作,猛的俯下身加深了剛才試探過無數次的吻。
寧琥早就接收到了他的訊號一般,順勢將停留在周堇白腦後的手,轉移到了他的脖頸上,將他圈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最後的吻徹底將寧琥的脾氣撲滅。
等寧琥睜開眼睛後,周堇白用鼻尖輕輕的蹭了他兩下。
寧琥翹起唇角,哼笑了一聲,明知故問道:“幹嘛?”
周堇白也跟著笑了一下,隨即立馬端正態度,小聲道:“老婆,對不起。”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