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王的名號。
光穿著衣服還不行,還一定要喊出對應的稱呼。
寧琥一開始當然是咬緊牙關,誓死不從。
只不過鐵骨錚錚的寧村花,最後底線還是被攻陷了…
被迫喊的稱呼一個比一個羞恥,一個比一個背德。
也就這種時刻,寧琥才覺得周堇白有那麼點當反派的潛質。
底線一退再退的寧家村一枝花,今晚理所當然的小腹上印著周堇白親自挑選的紫紅紋身貼。
準備開播的寧琥自知今晚會是一場惡戰。
不過今天他不打算按照慣例,先和周堇白打上八百回合太極再就範。
而是主打一個及時行樂。
一想起這個,寧琥就有點憂愁,連直播都沒什麼勁頭了。
後天就是除夕夜,周堇白就算再怎麼獨立,年總歸還是要回家過的。
所以明天一早他就要連著幾天被窩裡都沒有那個特別好摸的人形抱枕了。
總有一種獨守空房的痛。
那句古詩怎麼說的來著?
每逢佳節倍思親。
話說回來,這還是寧琥穿書之後過的第一個除夕。
雖說現狀比他一開始預料的好了千倍百倍。
不僅有了個男朋友,還有了個好兄弟。
外加一個親兒子,一個乾兒子。
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子孫滿堂了。
甚至比寧琥在現實世界還要團圓幸福一點。
但關鍵是兩個狗兒子,和一個騷包兒子,他也不頂親老公能消解寂寞啊!
寧琥再次深深的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有人陪總比沒人陪強點。
吳青硯要是不離家出走,他這個年過得起更冷清。
寧琥拿起桌子上的道具十字架,默唸了一句“阿門”。
感謝吳青硯的“叛逆”。
讓他寧琥沒孤家寡人的度過穿書後的第一個年。
正在寧琥對著塑膠十字架,開始亂七八糟禱告的時候,周堇白含笑的聲音適時打斷了他越發混亂的思緒。
“小惡魔拿十字架不會被燙到嗎?”
寧琥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穿著修生黑袍的周堇白。
通身的黑色顯的十分肅穆,但也正是這種樸素簡單的配色,讓觀看者的視線更自然的聚焦在了周堇白的精緻五官上。
這一次周堇白沒有露出任何多餘的肌膚,他幾乎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黑色長袍中。
但這種禁忌感將周堇白的魅力拉扯到了另一種新的高度。
在寧琥愣神的時候,周堇白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
他輕笑著用食指戳在寧琥的額頭正中,念著剛學來的半吊子驅魔詞。
“請聖神的良善及平安進入他內,不再懼怕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