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之後,寧琥又迴歸到了純情男大的身份之中。
賺錢固然重要,但相較於早晚都能賺到的錢,寧琥還是更想感受一下來之不易的青春校園生活。
說不定他努努力,還真就從菀南大學畢業了呢?
到時候或許他也不用在直播間裡跳舞了...
寧琥撐著頭看向窗外。
他也可以西裝革履的行走在寫字樓中,像個社會精英一樣。
而不是每天只能像個人形玩偶一樣,在螢幕前想盡各種辦法取悅金主。
雖然他是自願的,但要是有更好的選擇,誰何曾不想換個活法呢?
在寧琥暢想自己成為華爾街之狼的時候,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聲的提醒。
“聽課。”
周堇白用手中的筆輕輕戳了一下寧琥的手背。
寧琥聞聲轉頭,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自打假期回來之後,就變得管的過於寬了的某人。
他也不知道周堇白又在犯什麼病,現在就好像自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似的。
褲子穿短了不行。
吃飯吃少了不行。
上課溜號兒不行。
和吳青硯侃兩句大山也不行。
他記得明明從遊樂場回來的時候,他和周堇白還其樂融融的呢?
怎麼一個假期之後,這人就真跟狂犬病發作了似的呢?
寧琥尋思著,他也沒把周堇白坐過山車尖叫這事說出去啊!
這人幹嘛天天一副要殺人滅口,把他逼向絕路的模樣啊!
周堇白感受到寧琥的目光之後,他想笑又有點不敢笑。
因為吳青硯那廝總說他笑起來不好看,一笑起來跟安娜貝兒似的。
當然,周堇白身為一書中和男主角平分秋色的反派,他自然不會醜到笑起來像安娜貝兒。
只不過他在他那個發小心中風評太差。
而且在吳青硯的印象中,周堇白一笑準沒好事,不是他要捱揍,就是他要倒黴。
所以吳青硯對於帶著笑容的周堇白的評價就是,安娜貝兒。
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周大魔王便開始了循循善誘,各種暗示寧家村一枝花再表白一次的日子。
在這期間,周堇白也是笨拙生疏開始學著關心寧琥。
就是他還不知道他的關心已經成為了寧村花的“負擔”。
周堇白僵著脖子,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臉的角度。
當前排椅背上的鉛筆記號正好處在他的視野中央時,他才固定了造型。
為了勾引寧琥表白,周堇白特意讓吳青硯給自己錄了一段坐在教室位置裡的影片。
他回去一幀一幀暫停,最後才找出這麼一個滿意的角度。
然後他們常坐的位置的前排椅背上用鉛筆標註了一個記號。
每當那個小小的鉛筆記號出現在他的視野正中時,那就證明此時他在寧琥的視角里,就是最完美的側臉角度。
在周堇白自以為寧琥被他迷的七葷八素,頭腦昏沉,連話都說不出來時,寧家村一枝花終於開了金口。
“關你屁事。”
現在的寧村花可是已經有事業加持的男人,他又不靠周堇白那一百塊錢過活了,忍氣吞聲這種事情他再也不幹了好叭!
寧琥越想越氣,乾脆把筆往桌上一扔,開始埋頭大睡。
真是的!
本來他都打算好好聽課,好好學習了!
而且這幾天晚上他都在偷偷看書,但被周堇白這麼一提醒,寧琥那叛逆小心思又在作祟。
他要是在周堇白麵前弄出一副好好聽課乖乖仔的模樣,到時候考試他掛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