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他趕緊慌慌張張的又抱又摟寧琥好幾下。
還重新翻看了一下寧琥的傷口,看看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周堇白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讓寧琥委屈了,或者是寧琥的胳膊腿兒受了暗傷。
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周堇白,一會握住寧琥的手腕,活動一下他的胳膊。
一會又把腦袋插進副駕駛的底下,摸摸寧琥的腿骨。
急的滿頭大汗,找不到原由的周堇白,只能望著哭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寧琥,焦急的詢問。
“老婆,不哭了好不好?你哪裡疼?要不我們去醫院?”
寧琥抹了兩把眼淚兒,搖了搖頭。
周堇白見狀又趕緊轉移方向道歉:“我錯了,你不想讓我喊你老婆,我就不喊了,好不好?”
寧琥聞言抽噎兩下,用那雙哭的通紅的大眼睛,盯著滿臉歉意的周堇白。
見自己好像找對了方向,周堇白立刻舉起手發誓。
“我發誓!我再也不自主主張了!我以後都聽老...你的話!”
周堇白髮完誓,試探的伸出胳膊,輕輕環住寧琥的腰。
他小心翼翼,有些卑微的問道:“不哭了好不好?”
寧琥從來沒想過,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句話,有一天在自己身上也會適用。
他吸了吸鼻子,對著周堇白咧嘴一笑。
他斷斷續續的解釋道:“不是...因為你喊我老婆...”
寧琥伸手指向自己的額角,“這兒,真的好疼...”
一說到“疼”這個字,寧琥嘴一撇,明顯委屈又湧上了心頭。
這可給周堇白心疼壞了。
他手足無措的抱住寧琥“哎呦”了好幾聲,又親了親他的發頂作為安撫。
被周堇白抱在懷裡的寧琥,帶著哭腔,悶聲問道:“你剛剛說躥過去一個黑影,是什麼?”
周堇白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好像是野貓或者野狗吧?這兒路太黑了,我沒看清。”
寧琥家附近的路燈都不怎麼好使,四周又有點荒涼,偶爾躥出來個野貓野狗,野雞野兔的都是常態。
上次寧琥騎電動車不也中招過一回嘛。
寧琥在周堇白的衣服上偷偷蹭乾淨了眼淚。
他拍拍周堇白的後背,示意他放開自己。
周堇白收到示意後,不明所以的鬆開了手。
委屈的階段已經結束,剩下的是有仇必報。
無論是野貓還是野狗,他寧琥今天必定要把這段路給打下來!
周堇白看著擼胳膊挽袖子的寧琥,不解的問道:“我們不回你家了嗎?”
寧琥眼眶裡還蓄著淚呢,就無情的宣佈道:“回,稍等我一下,我去清理一下道路隱患,五分鐘吧!”
周堇白望著寧琥瀟灑的背影,眼中寫滿驕傲。
不愧是他的老婆!
真樂於助人!
自己受傷了還不忘清除道路隱患!
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