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堇白聞言喉結滾動了一下,作勢就要身體力行的回應。
結果這一次他沒如願,廢了半天勁,就只親到了寧琥的手心。
之所以蒙著眼睛都能分辨出遮擋自己的是什麼,是因為寧琥的手心他也沒少親。
在寧琥家賴著的那些週末可不是白待的。
寧琥把手在周堇白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後摘掉了周堇白頭上的帽子。
兩手捧著他的臉,假裝兇兇的提醒道:“差不多行了,在宿舍呢,萬一吳青硯一會回來了怎麼辦?”
被搓的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周堇白,依舊跟無賴似的,抱著寧琥不撒手。
他含糊的解釋道:“唔...沒事,吳青硯今天陪他寶寶去鄰市的溫泉酒店了...今晚不會回來的...”
“什麼?!”寧琥折磨周堇白的手一頓,“那我怎麼不知道?”
周堇白回答:“你剛剛做題的時候,他在群裡發的。”
寧琥回想了一下,然後無所謂的“哦”了一聲。
“那也不親了,這在外面倆大老爺們的親來親去的多不好啊!親兩口意思意思得了!”
寧琥說完,就準備掙脫周堇白死纏爛打的動作,從這人腿上下去。
結果他手剛搭上週堇白的手,就被一把反握。
寧琥有點不滿的抬起頭。
他瞪向周堇白,打算再訓幾句,讓周堇白內心綠色健康小清新一點,少想這些有的沒的。
但一對上週堇白那和塑膠袋兒一樣水汪汪,可憐巴巴的眼睛,他頓時語塞。
周堇白看有縫可鑽,立刻軟聲說道:“寢室裡就我們倆...”
“那也...!”寧琥的長篇大論剛蹦出來倆字兒,他就又陷進了周堇白的眼睛裡。
他自暴自棄的揮開周堇白的手,乾脆先下嘴為強。
反正早晚都得被這人說服,然後淪陷。
還不如省點力氣,讓周堇白吃飽老實點算了。
開始的是一個親吻,但演變下去,僅僅是親吻已經難以解決眼下的問題。
寧琥身上的衛衣都被周堇白輕車熟路的推高了幾分,一小截腰身都露在了外面。
寧琥只要一伸胳膊,他身上的那件衛衣絕對會不翼而飛。
他都不止吃過一次這種虧了。
雖然他和周堇白還沒發展到最後一步,但基本上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兩個人毫不見外的當著塑膠袋兒的面摸索過了。
除了最開始可能害羞點,其餘的也沒什麼不適應的。
畢竟倆人脫了褲子也沒差什麼。
用寧琥的話來說,幾厘米罷了,有什麼可著重描寫的。
周堇白垂眼看了看寧琥的反應,他窩在寧琥的頸窩裡,舔咬著齒間的嫩肉,循循善誘道:“要不要去床上?”
寧琥確實也有些難耐。
既然吳青硯不會回來,那這宿舍和家裡也沒什麼差別了...
寧琥猶豫了一會,還是敗給了本能衝動。
他啞著嗓子回答道:“好...”
周堇白一聽老婆同意了,不是雙休日也能粘上點葷腥了,他恨不得直接給寧琥給扛上床。
寧琥也是個剛開葷不久的毛頭小子。
周堇白那歷盡千帆的手法,讓他不得不有點上頭。
於是兩人默契的同時起身,下一秒卻背道而馳。
周堇白和寧琥一齊頓住步子,緩緩回頭望向對方。
周堇白小聲開口:“不去你床上嗎...”
寧琥皺眉:“不去你床上嗎?”
倆人第一次在宿舍爬床,暫時還沒統一好爬誰的床。
周堇白覺得寧琥的床,寧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