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的兒子塑膠袋兒要拉屎~因為偷吃了他爸比做的麻辣雞絲~我最愛我的兒子~所以我要給它尋個絕佳的拉屎位置~哼哼~”
寧琥一邊牽著塑膠袋兒在路邊閒逛,一邊哼唱著自己隨性創作的歌曲。
不得不說,後腰別個梆梆硬的玩意就是安心。
主打的就是一個物理驅魔。
寧琥唱完之後,看了一眼在草叢裡聞聞嗅嗅就是不拉屎的塑膠袋兒。
無奈的催促道:“兒,你再不滿意這地,你爸我都要徒步到拉薩了,這都走到哪裡來了啊...”
寧琥環視了一週有點陌生的環境,他茫然的撓了撓後腦勺。
不過下一秒他就把這份茫然拋到腦後了。
說白了,這都沒走出他家方圓三公里。
只不過今天他一個人遛狗,就朝著熱鬧的地方走了。
以往他和周堇白都往反方向那頭兒溜達,因為周大小姐喜靜,這頭相對繁華一點。
寧琥覺得自己還沒傻到出門就找不回家門的程度。
但照自家兒子這要帶他出省的節奏,他就有點不敢說了...
兒子太聰明的弊端就是不聽爹地的話,主意太正。
雖然蛋被嘎了,但塑膠袋兒依舊盡職盡責的滿心嗅著草坑裡小母狗們的留言資訊。
壓根兒不在意自己爹地零下二十度,情趣內衣配羽絨服,腰後別把玩具槍的父愛。
對於寧琥的催促,塑膠袋兒只是抖了兩下耳朵,然後就不理不睬的顛顛的跑到了草叢更深處。
寧琥看著兒子叛逆的背影,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老父親的心態。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便落座到了街邊的長椅上,覺得采取放手教育。
正在寧琥眯著眼睛辨認不遠處小吃攤兒上的招牌呢,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寧琥下意識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一看上面“吳青硯”三個大字,寧琥想也沒想就接通了。
還不等他開口,吳青硯那張破嘴就開始咧咧了。
“喂?老白啊,你和寧琥別忘了下個週末來我之前給你倆發的那家酒店啊,你倆早點來,幫我吹吹氣球什麼的,我錢都買戒指了,能省二百是二百不是,以後你和寧琥結婚了,我免費幫你倆做司儀,大恩不言謝,啾咪啾咪~”
“你啾咪個屁你啾咪。”
寧琥在兒子面前還是嘴下留情了一些。
“吳青硯,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十一點多了,你這個點兒打電話就為了讓我和周堇白給你吹氣球?你能不能把我倆當人看啊?”
吳青硯聽出是寧琥的聲音後一愣。
幾人之間互相傷害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吳青硯“嘿嘿”樂了兩聲。
賤兮兮的調侃道:“喲,琥子,咋又是你接的老白電話呢?事前還是事後啊?”
寧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罵道:“事中!周堇白在我身上呢,你沒屁別硬放行不行啊!”
寧琥真是服了吳青硯這個八卦大師了。
從放假開始,他沒事就得旁敲側擊的諮詢諮詢倆人的戀愛進度。
但凡從一個人的聲筒裡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吳青硯都能激動的尖叫兩聲,在第一線磕的直拍大腿。
吳青硯和直播間裡那些粉絲們磕的點都不一樣。
他就關注一件事情,猛1稱號到底花落誰家。
不過據他假期這段時間的觀察,吳青硯覺得還是自己那個悶騷發小贏得此場戰役的面比較大。
“哦~”吳青硯頗有深意的拉長聲音。
“老白在你身上啊~受苦了啊,琥子,等到時